也要曾惊才绝艳的天才。若也有这等机缘……”
芳珍好气道:“也晓得这叫机缘,旁的机缘是旁的,又岂是咱们能羡慕得来的?还是快些修炼为妙。”
“好了,也就是那么一说,本来文始真君好容易来一趟讲经堂,可惜却对咱们瞧都不瞧,适才可留意了,他从头至尾,眼只盯着陵南师姐呢。说,他们师徒会不会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余蘅!须知祸从口出!若再这般口无遮拦,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曲陵南听得大为惊奇,原来这些师妹们亲密归亲密,但对自己也颇有些不满。只是那不满的缘由莫名其妙,若只看到某某是谁的弟子便要去羡慕嫉妒一番,那还有空做旁的事么?
但她不大明白余蘅最后一句话是啥意思,她待师傅一片赤诚,师傅回她几分真意,这又有何不妥?自己家徒儿被揍了出去找场子难道不是该的么?若师傅被揍了,她可是会与对方拼命。
对哦,自己确曾为师傅强出头,大殿上连左律都想揍了,这些女的莫非眼瞎了不曾?为何就瞧不见这个?
所以说这些女孩儿忒多麻烦,若是她看上谁想要对方收自己为徒,那便大大方方上前死缠烂打。当然咯,自己的师傅还是看紧点好,若真个收多十个八个女徒儿,浮罗峰那虽说热闹了,可曲陵南能确定自己定然会不爽。
她下定决心,可不能让师傅再收其他做徒儿才是。
她这里一路走一路想,不一会便瞧见孚琛与涵虚真君正前面说话,那地方被下了禁制,故曲陵南能瞧见两,却半点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却见孚琛面色古怪,对涵虚真君躬身,似乎谢什么,然瞧着却又全无喜色,倒有些意料之外的惊诧。而涵虚真君倒是一脸万年不变,令如沐春风的笑意,曲陵南仔细端详,发现太师傅这笑瞧着竟有三分促狭。
太师傅手一挥,禁制除去,曲陵南晓得他已知自己来了,忙低头行礼,道:“见过太师傅。”
“小南儿来了,快走近些,师傅有个好消息告诉呢。”
“啥好消息?”曲陵南好奇地看向孚琛。
孚琛直起身,并不作答。
曲陵南只好看回涵虚真君,涵虚真君呵呵低笑,道;“师傅原本以为俗家亲眷无存世,哪知机缘巧合,那日寿诞,清微门女修鹏华倒认出他来,她禀上清微门掌教,掌教再写信与,接了消息,也替孚琛高兴。咱们修道之虽说超脱尘寰,然若有血脉亲同为修士互相扶持,却也是一种福分……”
“啊?”曲陵南打断他,转头问孚琛,“师傅,这是多了姊妹的意思么?”
“是子侄一辈,那鹏华乃师傅堂兄之女。”
孚琛微微皱眉道:“师傅,是否乃之血亲,得见过方知,若她真是,自当瞧已故亲份上多加照拂,若乃假冒,那便莫要怪翻脸,清微门又如何,总不能随意消遣与。”
“这混小子,已让见她带来,不论是与不是,都不给规矩点。哦对了,小南儿啊,”涵虚转头对曲陵南笑着问,“可想去清微门玩玩?”
曲陵南惊奇地问:“为何要去清微门玩?”
“本已筑基得成,派弟子筑基已毕,皆有出宗门历练一番的规矩。算走运,清微门掌教这回送了个过来咱们这走亲戚,们便也能送个去他那长见识,况且此番同来的,可是的小友。”
“谁?”
“杜如风那小子啊,”涵虚真君笑得眉眼弯弯,“们年轻多多亲近,四大门派同气连枝这等事,还需靠们年轻维系啊。”
曲陵南还没想明白怎么自己跟杜如风玩与四大门派同气连枝这等大事会有关,她只知道太师傅说起这个,脸上多了几分乐见其成的笑意,而师傅脸上却多了三分冷峻之色。她正想着,却见半空中飞来三名修士,两男一女,领先的正是毕璩师兄,他向来掌管派中待客事宜,此番亲自领客前来,足见涵虚真君对来客的重视。而那一男一女中,男的俊雅温文,正是曲陵南见过一面的杜如风,而女的却生得甚为美貌,顾盼之间,与孚琛那张神共愤的脸竟有三分相似。
曲陵南傻愣愣地看着孚琛见到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庞,似神情一震,随即女修珠泪盈盈,哭倒地,双手奉上玉佩一枚,孚琛接过瞧了,向来没心没肺的脸上竟也现出激动与悲恸,亲手扶起那名女子,那女子便顺势哭倒他怀里。
而孚琛这般鸡蛋里都要挑骨头的竟然没推开!
这算怎么回事?
曲陵南觉着脑子转的有些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