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了吧,便叫侍卫去查关北轩的底细。
夜里,待李婵睡后,叫来欢儿。见李善权脸色凝重,欢儿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被老爷知道了,便立马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看李善权。
这李善权虽是文官,却长得似武官一样,浓眉剑目,稍微冷着点脸色就会显得异常凶狠。欢儿又是刚买进府不到一年的丫头,自是在这尚书府中战战兢兢地,生怕做错什么事情被发卖了出去。
李善权端起茶杯,提起杯盖拨弄着茶叶,声音略带低沉的问道:“欢儿,小姐今日去的是何处呀?”
欢儿声音略带颤抖地回道:“小姐,小姐今日去了关公子家。”
“哦?”李善权放下茶杯,脸上的凝重又多了几分,“关公子与小姐是什么关系?”
欢儿慌忙回道:“小姐与关公子就是普通好友的关系。”
李善权显然不相信,便继续追问:“你也跟了小姐一年了吧?小姐可对你吐露过什么心事?”
“小姐平日里都不怎么与我说话的,老爷,您若是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小姐。”
李善权见也问不出什么便问了些李婵最近见了哪些人,去了哪些地方。
欢儿说李婵日日都是应约一些世家娘子的邀约一起去酒楼吃饭,或者到处去游玩儿。
李善权又问她与哪些男子走得近,欢儿便说极少,平日也只与那几家相熟的公子一起玩儿,李善权也是知道的,只是除了那关北轩。
李善权又问她为何关北轩叫李婵吃不饱?欢儿说了李婵每每出去都带着他吩咐的果子吃,所以关公子便调笑小姐永远吃不饱。
他稍作思量后,叫欢儿退了下去。
回房躺在床上后左思右想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他夫人便坐了起来,问他为何像条鱼似得翻来覆去的不睡觉。
他说了今天欢儿禀报的一些情况,夫人听后随口说道:“你呀,就是操心太多,女儿小时候,别家男娃娃亲了她一口你就得将人家骂哭。如今这女儿大了,你操那么多心干嘛?若她真是有喜欢的人,只要她愿意,成全她就是。不管那男方家里是什么条件,只要他真心对女儿好,我觉得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李善权听了夫人的话越发的睡不着了,细细将与李婵玩得好的那几名男子一一作了对比,都入不得他的法眼,只觉得那几名都太过浪荡,他们的爹爹隔三差五的就会找他抱怨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第二日,李善权顶着黑眼圈子去上值,同僚们见状,皆打趣他道:“昨夜里莫不是去偷鸡了?”
散值后许久,侍卫终于来禀报,说那男子叫关北轩,乃是越州一小县城中一镖户的公子,此次入京州是来参加省试。此人性格豁达,箭术超群,虽然交友广泛,但从不涉足赌场妓院等场所。
后来,李善权也去查看了一下他的档案,上面写道:关北轩,越州霁城埴县人士,庚午年生人,时年二十一,父关初,母关李氏。
李善权看见这关初的名字时,总觉得异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