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而后张余年告知我,他瞧见了我身后的身影,观其身形,貌似是他。”
百里南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你是怕我与他有私情?还是怕我会爱上他?”
“并非如此,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以免你被蒙蔽。”送走上官南后,百里南心中略有不悦,不过她觉得也不能偏听偏信,倘若果真如此,那关北轩这般朋友还是远离为妙。她还是很感激上官南能告诫自己这些的,对上官南的冷漠,也稍稍融化了些许。
次日,关北轩又邀请百里南去吃晚饭,三人在酒楼点菜完毕,等待间隙,百里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关北轩心痒难耐。
“南儿,你是否有话要说?但说无妨,我实在看着难受。”关北轩终于按捺不住,说道。
百里南仍有些难以启齿,便示意他凑近一些,关北轩凑近后,百里南在他耳边讲述了上官南所说之事。
关北轩听完轻哼一声,面露鄙夷之色,说道:“她可真是要脸,书沁阁的男学子,除了那个张余年,谁还给过她好脸色?还说我给她传纸条,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我早就跟她说过,那纸条并非我所传,而是你未至书沁阁时,那个已经离开的学子假借我的名义给她的。那学子家就在我家附近,你若不信,我可带你前去问个清楚。”
又道:“还有那晚之事,蜡烛尚未燃尽,我便已离去。若说谁有不轨之心,那便是不打自招了。”百里南听完,一时不知该相信谁,眉头紧蹙,暗自默念:“我还是保持中立吧,这比我弟弟妹妹打架还难判。”
江羽七听得一愣一愣的,端起水杯,看着怒发冲冠的关北轩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过是悍妇撒来的一瓢脏水罢了。”关北轩怒气冲冲地回答。
临到走时,关北轩依旧是怒不可遏的样子,百里南与江羽七则朝着书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二人谈笑风生,从政治立场谈到古今奇闻异事,聊得不亦乐乎。
到了宿舍的拐角处,江羽七凑近百里南的耳边,轻声说道:“南南,我之前说的都是认真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百里南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别拿我开玩笑了,一看就知道是在打趣我。”
然而,江羽七却双手搭在百里南的肩上,怔怔地看着她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欲望,他咽了咽口水,郑重地说:“南南,我是认真的,你若是不同意,我认识一些公子哥儿,寻他们拿些药水得到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百里南似乎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他是认真的,于是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亲夫,你别逗我了,好了,快回去吧,我前面就到了,再会。”说完,她急忙跑回宿舍,关上了门。
一回到宿舍,她的心脏就像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突然想起之前许思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感到一阵惊恐。坐在书桌前,她试图温习书籍,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觉得必须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否则如果他真的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她一个弱女子,该找谁去说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