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叫巧巧儿,乃是关初的外室,关北轩的娘亲李氏对此早已知晓,只是二人一直相安无事。
几日之前,关初押镖前往霁城,外室一同前往,归来时已至深夜,关初便将她安置在了府内的偏房,夜间也留宿于此。李氏见关初去霁城后久未归家,忧心不已,回卧房后辗转难眠,挑灯绣花,静待关初归来。
夜深人静之时,李氏听到声响,便知定是关初已回,喜出望外,放下绣篮,兴冲冲地前去迎接,不料却撞见关初搂着巧巧儿进入偏房。李氏彻夜未眠,次日,待关北轩前往书院后,做好早膳,来到偏房准备唤醒关初。
正欲敲门,巧巧儿恰巧从房内开门而出,二人四目相对,皆是一惊。巧巧儿匆忙行礼,高呼:“大娘子,万福。”
李氏回过神来,尴尬问道:“老爷何在?”
巧巧儿告知李氏,关初一大早就去了镖局,走时嘱咐她睡醒再走。李氏眼神黯淡,本就因一夜未睡而脸色不佳,又见巧巧儿容光焕发,心中更是苦涩,回到房间后连连咳嗽,竟然咳出了血来。李氏看着彩巾上的血迹发呆,想到自己还有两个孝顺的儿子,便自我安慰,忍一忍就过去了。
其实,关初早起时就特意叮嘱过巧巧儿,让她出门时小心些,莫要让大娘子撞见,可巧巧儿心机深沉。她起床后,将窗户推开一条小缝,密切注视着院子里的动静,见李氏前来,便故意开门,装作不经意。
待李氏离开后,想起她刚才的神情,便轻哼一声,满脸尽是鄙夷。准备离开时,还将自己的合裆裤特意放在床边的架子上。李氏待她走后,进屋收拾,一眼便瞧见那条合裆裤,冷笑一声,用扫帚将其挑起,扔到了院子的地上。
关初午时归家,见李氏未备午膳,入房后,看见李氏和衣而睡。他满脸不悦地质问:“今日为何连午饭也不做了?”见李氏毫无反应,关初上前揭开她脸上彩巾,却见她面色惨白如纸,彩巾上面的血渍已然干涸,连唤数声,亦无回应。
关初顿感不妙,试探她的鼻息,幸而尚有气息。他欲背起李氏,奈何个头比李氏小上许多,根本背不动。此时,关北轩正好归家,见娘亲并未做午饭,去到爹娘的房间看下是怎么回事。
进门后,只见关初正欲背起面色苍白的李氏,他赶忙上前扶住李氏,询问其父究竟发生何事。关初茫然道自己并不知晓,归家时,李氏便已如此。关北轩便急忙背起李氏送往医馆。
医师询问状况并检查后,言其脉象肝气上逆、肝火元盛,应是怒火攻心,气血上涌,才致吐血。施针后,李氏方才醒来,脸色逐渐有了血色。医师开好药,嘱咐关北轩回家后将药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待李氏稍有好转,方才送她回家。
关北轩询问李氏为何突然动怒,李氏只道想起他祖母日前所言,越想越气,以致如此。关北轩不信,李氏让他放心,称自己有两个孝顺儿子和一个好儿媳,日后必会倍加珍惜自己的身体,有此经历,日后绝不再动怒。
说只待他通过解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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