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女子一句句道出打她的缘由。
“这一巴掌,是为了我哥打的。”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爹娘打的。”
“这一巴掌,是为了我好友打的,谁叫你勾引她的男人?”
百里南四人不敢上前,曾瑶手中提着的蜜饯也因惊吓而掉落满地。那几名女子听到声响,转头发现有人,便对身边的人说道:“走。”
待那几人离去后,上官南立刻上前抱住瑟瑟发抖的麻阿宝,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没事了。”
麻阿宝见上官南抱住她,立马趴在她的肩膀上,哇哇大哭起来,口中委屈地嘟囔着:“我没有。”
四人好生安慰了麻阿宝一番,待她情绪稍稳,才帮她稍作整理,然后扶她至马车行,为她叫了一辆马车,送她回家。待麻阿宝安全归家后,四人才返回书院。
四人坐在院中,上官南给她们讲着麻阿宝被打的缘由。
“近日,有一泼皮日日来找麻阿宝,各种送花,送小食的,麻阿宝也是照单全收。可那泼皮是有夫人的,麻阿宝并不知道,刚刚那几人中定是有那泼皮的夫人。”
曾瑶小声道:“我听那其中一人说为了她哥?听着不似是说那泼皮的样子。”
百里南忽然想到之前郭玉说的事儿,瞧着那人的确与郭玉有几分相似,便猜测那人估计是薛风的亲友。
麻阿宝休养了好几日才返回书院,返回书院时还能隐约能看见她脸上的手印,她便每日都用脂粉厚厚的盖上一层。
返回书院后的麻阿宝再不似从前那般蛮横,关北轩觉得无趣,也不再与她打闹。
月底,百里南再次收到了王蕴的家书,信中提到一件让她无法原谅的事。
那便是肖方尘花重金买了一只蝈蝈,为了买蝈蝈,竟然将家中田产都变卖了,肖方尘母亲日日找王蕴哭诉。
百里南看过信后,自嘲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怎能妄想改变他人?”
她强压怒火,给肖方尘写了一封决绝书,信中写道:闻君依旧不改往日行经,既然如此,我们便一刀两断,某最不喜言而无信之人。
随后将肖方尘之前所寄来的书信连同肖方尘的青丝全数用火焚为灰烬。
次日寄出书信后,她忽觉浑身轻松,昨日的怒火也消失殆尽。
这日,百里南的桌上又出现了话本子,上面还附了一张纸条,写着:本书已是最终回合。
百里南看着纸条上的字,虽然脸上浮出笑意,但心里还是在纳闷儿,为何此人会知道自己在追这个话本子的?
夜里,百里南翻看着这本话本子,看到一半时,从书中滑落一片树叶。百里南拾起树叶,发现上面的字迹很小,放在灯光下仔细观看,竟是《蒹葭》。
次日,百里南正拿着给娘亲的回信准备去寄出。
上官南却过来叫她帮着理丝线,听她说要去书信间,便叫她速去速回。于是,百里南匆忙奔向书信间,行至博古亭旁的拐角处,与一位男学子不慎相撞。书信瞬间脱手而出,百里南的肩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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