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说:“让我把事瞒下不是不行,可是……”
邱香见事情有了转机立刻来了精神,问:“可是什么?”
“你得表现出点诚意才行。”
“什么诚意?”
“食色性也!”
邱香露出几分本色,捂着胸口道:“瞎琢磨什么呢!”
重墟翻个白眼,心说:“没文化真可怕。”他对邱香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得请我吃饭。”
邱香暗道:“还说不是想泡我!食、色的差别只不过是徐徐图之和一步到位而已。”她咬了咬牙,抱着为了组织舍身取义的心态说:“没问题,今晚上就请,想吃什么随便点!”
“今天中午这种盒子饭就蛮好,我吃肉吃腻了,多弄点叶子菜就行。”
邱香愣住:“我错怪他了吗?亦或者他在以退为进,获得我的好感?”
重墟见邱香半天不回话,问:“怎么?舍不得?”
邱香舔了舔嘴唇,“怎么会呢!不就是盒饭嘛!莫说是一顿,请你吃一个星期都行。”
“就这么定了。”
邱香恨不得抽自己个大嘴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不能反悔,只好硬着头皮说:“现在你知道该怎么跟记者朋友说了吧?”
“知道!”
“不该说的不说?”邱香扮出一副给嘴缝针的模样。
“放心吧!”
“那就好。”邱香虽是这么说,但是当记者进门将长枪短炮架在重墟面前时,她的内心依然十分忐忑,生怕重墟说错了话便远远地在一边瞧着。
在她的印象中重墟是个大男孩,单纯而又幼稚,,“这样一个人同时面对十几个记者,得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吧!”
可是重墟的表现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摄像机开启的下一刻他仿佛变了个人,飘忽不定的眼神瞬间焕发出深邃的神采,白嫩的面庞上透出成熟的味道,紧接着一串串富有正能量的话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其实当时我也很害怕,但是看到有孩子被劫匪吓得大哭,一位大姐晕了过去。我觉得作为习武之人应该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所以我就跟劫匪动了手……”
他不讲大道理,而是把道理融在故事里。而这正是记者想要效果。
邱香看在眼里觉得他仿佛是一个有充足外宣经验的政客,或者明星,对,明星更加贴切——毕竟他长了那样一张姣好的脸。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从来没有交过五险?”邱香注视着眼前这个二十一岁的小伙,觉得一团迷雾正萦绕在对方周围。她几次想把雾团驱散,却迷雾的背后还有更多迷雾。
姓名重墟,性别男,年龄21岁,籍贯西疆碧城,没有学籍,没有学历,没有工作单位,没有社会保险缴纳信息,一生没有开房住过酒店,没进过网吧,没有犯罪记录,没有坐过火车、飞机、轮船……一无所有。
系统给出的身份信息不会有假,“他为什么要徒步走到白水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