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还真是简单到家了,而且这年月也不知道多久了,上面印上的去的部分格子,已经脱落,还真是难为伍老,难藏着这样的古董的东西。
把这个交给牧天后,伍老转身,又递过一个草织的棋篓,里面黑黑白白的当然是围棋子,最上面一张泛黄的草纸,折叠在成一小块,也是破旧得不行,看起来如果用太大的力气展开就会马上分成几片纸片的样子。
把这些都交给了牧天,伍老才说:“小天,你回去研究一下这个,按这个棋谱上说的局来解一下,我要看一下你的能力,如何在短时间内把这局破了。”
一头雾水的牧天接过这些东西,离开。
他想不明白伍老七绕八绕,把苏楠绕晕了,最后就是为了亲手交给自己这个东西,应该不只是简单的棋盘跟棋子这些,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现在牧天还不得而知,看来要回去慢慢研究。
既然这东西如此重要,一会苏楠要跟自己接头,这东西这么乍眼,苏楠要是知道了怎么办,所以牧天还是小心行事,开始请示伍老:“牧老,等一会如果跟那女人碰头,这个……”
伍老听完只是笑:“放心,她知道也没事!”
这样的回答让牧天很是诧异,既然可以让她知道的事情,那为何刚才又要甩开苏楠一段时间,伍老这葫芦里到底是卖得什么药,还是觉得这样七拐八绕的走法好玩怎么的?
牧天直接说出了疑问。
伍老似乎看出牧天必然发问,马上答复了牧天:“没事,那个弄堂我是故意带她去的,还有你不会不认路了,刚才走过的路线还记得吗?”
牧天听得更加糊涂起来,伍老这是跟自己卖得什么关子,看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棋盘跟棋子,与那个弄堂当中某一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然伍老不会这么无聊做这种事情,可是伍老把苏楠引到那里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看着牧天一脸茫然的神情,伍老解释起来:“放心,这个线索就当是送你白家小姐的礼物,你不认为这样的话,你这边就压力减轻了吗?”
对于这样的答复,从道理上似乎是说得通的,但是牧天还是在心中固执地认为,伍老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说,现在他也不好在深问下去,只好说:“伍老,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回去研究棋谱去了。”
“去吧!”
伍老直接把牧天送出了门口,然后如同往常一样开始他那间食杂店的日常营业,一切似乎都归于了正常。
牧天回到自己住处,在没进门之前,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到隔壁门外地上的灰尘不对,是有人进房后所留下的轻微痕迹,当然这种细节性的东西,如果不是牧天接受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任务,也根本不会太过于在意,而且随着一会物业的保洁过来一打扫的话,就没有了任何痕迹。
现在既然正主回家了,那么在没有正式跟苏楠碰头之前,牧天还得要执行他的任务,受人之托,就要终人之事,这是他的原则,牧天一直就是这样,我答应的事情,不管成败,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这样才会心里安心下来。
只是这样一番观察之下,牧天直接拿出钥匙,轻轻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牧天要做的,只是静观其变,他知道过不了多久,苏楠一定会找上门来,既然是白小白请来的人,如果连这里都找不到,那她的水平也太差了些。
进屋之后,牧天既然有了伍老的授意,事情可以让苏楠知道,那么在她没到来之前,他还是先研究一下这东西好了。
将棋盘展开,铺到方桌上,接着把棋谱小心地打开。
展开一看,牧天不由有些吃惊——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棋谱。或者准确地说,这只是一幅画面而已,而且简单到一眼就让人记得住的画面,虽然这画面让人看得有些眼晕。
之所以眼晕,是因为这是一个上面全是黑点的画面,而又说他简单,是因为在这满布的黑点画面中,只有中间留了唯一一个空白位置,对于围棋来说,牧天没有研究,但是总归听说一些,就是有黑子和白子一说,而且规则应该是“围”的地盘多的那一方就赢了。
但是现在这画面实在太过诡异了,现在满满的全是黑子,只留下一个空白位子给白子,不管懂不懂,也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局,白方不管是否落子,都没有赢的希望,可是伍老让他研究如何破局,这没有任何破解方法的局,这如何破?
唯一让牧天知道的是,伍老既然交给他这些,必有用意,而想想在公园时,伍老那成竹在胸的样子,牧天坚信着,一定有某种玄机在其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