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帏帽。
从帽子内传来的声音,竟是个女声。
“是。”苏锦溪见状,干脆也用自己的声音应下。
楼下听声的,立刻吸了一口冷气。
什么,什么,对弈的竟是两个女子?
顾不得多想,又继续竖起耳朵听起。
“开始吧。”对方倒是不惊讶,看样子早就知道她的“底细”。
话音未落,手中丢出一个骰子。
苏锦溪见上面棱角上的磨损痕迹,正是香草给她提前交代过的那个。
施了个眼色,欢喜凑到了桌子的旁边。
刚一挨到桌面,袖筒里提前准备好的筛子立刻与桌上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个。
刚要得意,对方突然将另一个骰子丢向了他。
“等等。”说着,欢喜那里,连着得手的一个,三个骰子一同滚出。其中两个完全一样,连不容易看到的磕痕都仿的逼真。
苏锦溪心下一惊,和欢喜不约而同的,在心底叫了一声不好。
对方倒也不恼,反而笑了。
拍了拍手,扎着头的香草被从一间雅间中带了出来。
“莫水,你就那样不喜欢我赢吗?”
香草一下子就笑了。
“奴婢只是更想让其他人赢,毕竟主子为了苦无对手,已经懊丧太常时间了。主子,不觉的,奴婢是在帮您吗?”
“这么说,我应该赏你了?”
对方不咸不淡的话,刚出口,香草就这么屈膝接了。
“奴婢就先谢过主子了。”
见到墨子枫的反映,真当是自己技高一筹,他惊讶不已呢!前世自己就是太善良了,总是低调忍让,殊不知有些人是喂不熟的。若是早对那些人用点心计,也不至于被害惨死。如此想想,其实害自己的最大祸首正是自己柔软的心肠。
墨子枫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故意挑开了话题。
“你可知是什么人害你,看你中毒的深度已经有几年了。”已经回避的尽量不去看她,可是还是忍不住撇上一眼。那美丽的容颜配上炫目的日光竟让他产生了恍惚的幻觉,似乎眼前的人是多么的不真实。
墨子枫的面颊已经微红,他想不明白堂堂玄觞宫少主什么样美女没见过,怎么会产生这种失态。尤其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
“几年?那毒物可是能融入汤药?”她在国公府向来无人搭理,怎么会有人用几年的功夫害她?那时苏淡雪和安挽星还太小,唯一可能的就是大夫人每日送来的汤药。
“最佳的法子就是融入汤药。”
“原来是这样。”苏若溪嘴角翘起冷笑,就说大夫人为什么殷勤的为她送药,原来是这等意思。原以为她是为了不落个不苛刻庶女的名号,真是看高尚了她。
看来在国公府里想让她不得好的,远不止苏淡雪,安挽星两个。
“你知道是谁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墨子枫再次谨慎的打量她,这种毒并不常见,对方又是常年下毒,看来她的背景果真不那么简单。
“无非是被某些人容不下的人。你放心我不会危害你们,更不会危害大师和夫人!”
“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能会帮你。”话说出口,墨子枫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按性子,他可从不会轻易许诺一个人。
“真的?”苏若溪的目光立刻甩到他身上,眼中的戾气还没有清散干净,眸子黑漆漆的幽不见底。按性子,他可从不会轻易许诺一个人。
“真的?”苏若溪的目光立刻甩到他身上,眼中的戾气还没有清散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