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对方敌友不明,非到万不得已......暗暗叹了口气,目光转回烛光微弱的窗外。
“应该的,应该的。”掌柜的虽提前得了主子的令,却不知正主是三个女子中的那个,只得将几个都当祖宗供着,听到车内女子声音,立刻哈着腰连连点头。
之后,将头扭向张伯,“您老这边请。”亲自引导着张伯,跟在车后走向后门。
很快,几个人安顿下来。
说是四间上房,其实是个独立的小院。额外多加的一道围墙,将它与其他客房间隔开来。只是房内的摆件有些俗气,不是银质的,就是鎏金的。
苏锦溪进院时,无意的瞅了一眼隔壁高耸的几层客房,拂廊上一抹倩影恍入了她的眼里。半倚在美人栏上像是远眺,又像是沉思。在与苏锦溪对视的一瞬间,别过身走回了房里。
苏锦溪将长相看了个大概,只记得那双忧郁的眼睛。深沉的像一汪死水。
“你看什么呢!”流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愣神,看看她,也好奇的张望向半空。
苏锦溪猛地醒过神来,回头朝流清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发现今晚的星星真是好看。”
流清望着空无一人的高处,露出错愕的表情,当即不屑起来。
“额,你还真有兴致。”哈了下手,挽起苏锦溪就往房里走。
“我只发现今晚真是好冷好冷,赶紧和我回房暖着才是正事!”
苏锦溪不再多言,任由流清半拽着去了。
趁苏锦溪三个各自回房整理,张伯独自坐在院里分析着事情的蹊跷。生怕是遇到黑店。
往饭菜里下药他是能试出来的,就怕他们等晚上熟睡后下手。思来想去,还是这一宿别睡了。好歹挨过去,明天一早就走。
“张伯,外面天冷,要注意身体。”苏锦溪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张伯的身边,一件洗薄了的棉袍搭在了他的身上。衣角处的几块儿补丁,更加彰显了它的破旧。
张伯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想了千百种婉转的问法,最终还是直接问出了口。
“锦溪,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我......”苏锦溪有点踌躇。正在这时,流清突然蹿到了他们之间。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没叫上我呢!”
“不过随便聊聊,琴艺之类的你又不喜欢。”苏锦溪用笑容遮掩着,心里十分感激流清的‘及时解围’。关于实情,她暂时还不想告诉张伯。
“那个啊,我一听就头大。你们还聊吗,再聊我可撤了!”流清最讨厌的就是琴艺、书法,装傻、演个戏她还行,其他免谈。
“等等,我们换个话题不就成了!”苏锦溪可不肯放过这个及时雨,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膊,死死的不松手。生是把她迈出的一条腿,楞逼的迈了回来。
张伯知她不想说,可他这心里...
一时间,到嘴边的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