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青,把他架到自己背上,和文知脚步稳健地朝前面的一家医馆而去。
一脸不甘的文砚嘟着嘴,凑到她跟前:“主子,你干嘛要给他钱!看到刘家弟弟伤成那样,他竟一点也没同情心!”
李闲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反问:“呵,他被牵扯得塌了摊子坏了货物,今日或者这几日的进项都没了,他为什么要同情他?”
生活在底层的市井小民,一个小摊说不定就是人家全部家当,如今被无辜牵连,还不让人家抱怨了?
文砚仔细一想,的确啊!心下一宽,毫不犹豫地拍着李闲的马屁:“还是主子机智!”
“呵~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笨啊?”
两主仆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高鼻深目的卷发异国男子拦下了去路。
“这位小姐请留步。”
卷发男操着一口不大流利的大唐话,绅士地朝李闲躬身一礼。
吓得两人忙刹住脚,文砚顿时反应迅速,警惕地半挡在李闲身前,抿着嘴,表情严肃地瞪着他。
李闲拍拍她的手,绕过她,亦是一礼,问道:“这位……先生,有事吗?”
卷发男微怔,随即勾起嘴角,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右手上:“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让我看看你手上戴着的链子?”
闻言,李闲一愣,低头看向自己右手手腕上的链子。
链子上镶嵌的钻石是李宇当初归家时送给自己的礼物,共有五颗,两颗最大的被她放起,链子上的三颗都是小颗的。
这几颗钻石的颜色、净度都非常完美,切面更是鬼斧神工。找来相应的材料,她便自己动手镶嵌。
深蓝的钻石被戴在她纤细如玉的皓腕上异常漂亮,就连谢珞也喜欢抓着她的这只手把玩。
“你是指这个吗?”她举起右手,手背上赫然就是那串链子。
卷发男走上前,伸出手欲抓住她的手想看得更清楚,谁知李闲已收回了手,对他盈盈一礼。
“这链子是我家弟弟送的,意义非凡,请恕我不便外露,恕罪!”
“呃……”卷发男再一次怔住了,伸出的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不上不下。
李闲带着文砚已绕过他离去了,卷发男依旧未回神。
他身后的加索走上前,用一种奇怪的语言低声问道:“九王子,您问到那位小姐的名字了吗?”
被称为九王子的维开多回身看向李闲离去的方向,薄薄的嘴唇扬起,脸上露出自信的笑意。
“加索,你听说过我们母山顶上的情萝花吗?那种花你越是守着,她越是不开,只有你时不时光顾,耐心等候,她才会给你最美丽的一面。而那位小姐……”
维开多想起刚才她出手那一瞬间,帷幕扬起的那惊鸿一瞥,眼中闪过猎人捕食的精光,
“我们迟早还会再见面的,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加索耸耸肩,不置可否。
不过,他很是佩服那位小姐的身手,弹出的石子既准又狠,直中要害,迫得那坨肥胖摔倒在地,现在想想,他都觉得膝盖隐隐的疼。
至于那位小姐的脸蛋
谁关心呢!他又不是九王子,见到姑娘就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