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惊玄灿烂一笑,眯着小眼睛看着顾重楼摇头道:“不不不有道是有难需同当,有福自然也要同享嘛,美味佳肴自然要好好分享分享。”
这么大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顾重楼只能是半带欢喜半带郁闷地,把沾着肥腻酱汁的海参给一口一品咽下去,表情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总之让叶惊玄看得很爽。
心情爽了自然也就身体就更舒坦,午后张怀广把顾重楼给叫走了,叶惊玄在园子里看着桐月和小雪给孩子做小衣服,虽然叶惊玄觉得太早了,顾重楼不觉得早还一脸兴奋,叶惊玄也就由他们去。
“娘娘,您看这是绣朵花儿好呢,还是绣个如意云纹好?”小雪拿着件巴掌大的小衣服问叶惊玄。
叶惊玄看了一眼,随口应道:“那就绣个云纹吧,谁知道是男是女。”
忽然叶惊玄脸色一白,肚子里绞着的疼痛,冷汗顺着脸颊一点点流下来,桐月一抬头就发现叶惊玄脸色不对劲,把手里的针线一扔连忙起身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哪不舒服啊,您说话呀”
叶惊玄正疼得连气都吸不进去的时候,怎么还有精力来说话,倒是小雪在一旁说道:“桐月姐姐,赶紧去叫大夫吧,咱们先扶娘娘进去。”
桐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扶和小雪一块儿把叶惊玄扶进了屋子里,桐月又火急火燎地赶去找大夫,小雪一人在内室看着叶惊玄。叶惊玄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只见小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连忙又坐回到床榻边,满脸忧心地看着。
而这时大夫也已经被桐月叫了来,桐月一边让大夫请脉,一边说道:“小雪,你去找王爷,要快”
小雪领命离去,却并没有往前院走,却转到了北两园方雁飞的园子里,小丫头倒似是早和她熟了一般,二话不说的就把人放了进去。
“事办得怎么样了?”方雁飞见了小雪,眼也不抬地问道。
小雪微微一福身子回道:“已办妥,现在得看小姐的了。”
“行了,你赶紧回去,我这边自有计较,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否则谁也救不了你,我可留着你还有用呢。”方雁飞整了整衣裳这就打算起身了。
小雪低头一拜便赶忙离去,这才向前院折去,向顾重楼禀报。顾重楼正和张怀广商量着事儿,一听来报说叶惊玄出事了,什么也顾不上就赶着出门,一阵风似地赶到碧园。
屋子里大夫的脸已经白成一片死寂,叶惊玄时高时低的呻、吟声让顾重楼的心跟着时高时低,顾重楼推开门进去,内室已经乱成了一团糟:“大夫,惊玄究竟怎么了?”
大夫早已经乱得没了头绪,只知道如果他这会儿想不出法子来,只怕这王爷就要拿他的身家性命来开刀了:“王王爷,娘娘怕是误食了什么东西,现下脉象不稳,喜脉也也时断时续,怕怕是”
大夫不敢说下去,顾重楼也听出味来了,平时再温和的人这会儿也急了,揪着大夫的衣襟急言厉色地道:“若惊玄和孩子有个闪失,本王要你拿命来偿,赶紧想法子”
大夫要是有办法哪里还用顾重楼来揪衣服,但这话他又不敢说出口,只能坐在凳子上毫无意识地搭脉,幸好张怀广闻声而来,在外面高喊道:“王爷,杜先生似乎正在城外采药”
顾重楼闻言一喜,连忙冲出门去对张怀广道:“怀广,快马去叫无回过来,快去。”
“是,王爷。”张怀广一刻也不停留,转身就走。
城外正一边采药一边看风景的杜无回,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张怀广给弄到了马上,杜无回回头看了自己采半天的药,回头对张怀广道:“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否则我毒死你。”
张怀广一边挥鞭赶路一边说道:“杜先生,娘娘有喜”
杜无回早就知道了,于是打断了张怀广:“有喜就有喜呗,当我不知道啊不对,难道出事儿了?”
“是啊,杜先生,要不然我这来找你做什么,这会儿王爷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你就赶紧去救救火吧。”张怀广也有些着急,这孩子可是带着众人的期望呢,要万一他简直不敢想象。
杜无回一听也有些着急:“赶紧走吧”
杜无回一边赶路,一边心想别真出事才好,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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