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找她做什么,那二位可都是无事不登门的主儿。
方雁飞心说,已经看着效果了,刚才顾重楼从叶惊玄身边过,不看一眼不发一言,方雁飞心里就有了计较:“娘娘,妾听说您感了风寒,心里忧心正想去看您,给您请过安呢。现在看来娘娘已经大好了,妾也就安心了,近来天气转凉了,娘娘可要注意着身子。”
“劳你费心了,我向来顶好,偶尔感了风寒三两天也就好了,倒是让你担心着了。”打太极,谁不会,姚思敏是个中高手,她总算学了半成功力,也够对付过去了。
方雁飞笑笑又请了安离开了,叶惊玄转身朝着另一方向去了,再赏花这花就怎么赏都不美了,越看越烦人。刚才顾重楼到底什么意思,不理会她,那男人才夸他有爱,他这会儿就这么冷着脸呃,好吧,姑且当他这会儿忙,没时间顾她吧。
叶惊玄咂咂嘴,猛然间被这么一冷落了,还真不是味道,于是开始替人找借口了。她自个儿都觉得自个儿太有意思了,人捧脸来的时候,她看着担心,人转身走的时候,她又不是滋味,真难侍候
看着眼前一树洁白的海棠花,叶惊玄忽然又想起了七夕那晚看到的白衣男子,这会儿也回过味来,那不会是顾至臻,神态举止虽然很像,却过于僵硬了,那晚大概是太急了,不管不顾的找过去,就没想到如果真是顾至臻,绝对不会扔下他走的。顾至臻野心虽大,心却也软得很
甩甩头,叶惊玄放弃了想么茬儿事,现在想起来真觉得傻到了骨子里去了:“霜叶,我累了,咱们坐一坐吧。”
“娘娘,您都不急吗,王爷他”
“霜叶,别说了,他现在这是他的选择,他有资格做这样的选择。”以为自己不在乎,但心里却很难受,用手压压胸口,原来也有些轻微的疼痛。
“娘”
“好了,别说了。”惊玄恼得很,顾重楼这样的态度她是理解,可也又恼又烦心。
叶惊玄后的几天里,一直期待顾重楼能来碧园,可是等了又等,连个人影儿都没瞧着,心也就凉了半截儿。每逢初一、十五叶惊玄都要和顾重楼一块儿上正堂吃饭,今儿又刚好十五了,叶惊玄中午到了正堂却没有看到顾重楼的人,一问文嬷嬷说顾重楼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叶惊玄也跟着吃不下饭了,顾重楼变得太快了,她错了,可好歹给个改过的机会吧她却没想到,顾重楼在乎的并不仅仅是那夜她的转身离开,更多的是因为她心里念念不忘顾至臻,她的心里没有位置可以给他。
用过了饭,叶惊玄就领着丫头回碧园,午后的时光最是无聊,心里想着那想着去拿本书看看,就带着丫头去书房找书看。
绕来绕去好不容易到了,叶惊玄却听见里头有些细碎的声音传出来,有顾重楼的还有属于女人的嗓音。
她还不及走到门口,门就从里面开了,出来的人是徐罗衣,徐罗衣见了叶惊玄弯腰低头一拜:“娘娘千岁,妾给娘娘请安。”
叶惊玄的心里非常震惊,她绝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徐罗衣,还没说话顾重楼又从里头出来,见了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徐罗衣说了句:“你先回去,怀广去备马。”
徐罗衣离去了,张怀广也去备马了,顾重楼抬腿就走便又和叶惊玄擦肩而过,叶惊玄实在忍不住了,转身看着顾重楼:“我又不是个摆设,是个活生生的人,你难道连看我一眼都觉得烦么。”
顾重楼顿身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我也不是个摆设,是个活生生的人。”
叶惊玄愣神待在原地,同样的话从顾重楼嘴里说出来,她怎么就这么难受:“好吧,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顾重楼听了这话回过身来看着叶惊玄:“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是我该问问你,你想怎么样。”
“我”就一个我字,她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想怎么样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觉得被顾重楼这么猛一扔开,特别难受。可真要她说出个什么来,话就堵在了心里,连个出口都没有。
“惊玄,你且珍重吧。”
顾重楼扔下这句话就走远了,叶惊玄怔在当场,顾重楼的话,她没有听明白,不过很快的,她就会明白的。
泪啊,开虐了,我又不忍心了纠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