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这么久,她当然知道当他眯起眼时在想什么,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她还是别触怒他较好,她可还想快快乐乐的多活个几年呢!
玩他,可以,不过为了未来的娱乐,玩也要玩得适度才行。
“你看完后确实”
“好像有声音。”宗君打断卧天云的话,两人凝神细听确实有个极轻微的声音。
“在你房里。”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房间的隔壁,若非她跑到他衣柜里睡觉,现在他们就不可能还静静的待在床上听那外来客的声音。“四个人左右。”
“你没有什么事要做吗?”正常人都该冲到隔壁去海扁那偷闯进来的小偷才是,可他怎么还不动?也就是还不放开她。
“你希望我怎么做?”看她没半点惊慌的样子,想必是不把那些人看在眼里。
“我希望现在有一壶香味扑鼻的咖啡”
突然几声不算小的闷哼自隔壁传来,卧天云只是挑了挑眉,依然一动也不动。
“然后再有一个舒适的睡眠环境”
又传来几声低叫,两人依然闻风不动。
“如果还能睡到自然醒就”
棒壁再传来叫声,不过这次却是惊逃诏地的惊恐尖叫。
他瞪着她看,却也没放开她。难道她在房间里弄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不成?
“你要现在过去也行啦,如果你不介意让我听到你的尖叫声的话,你就过去吧!”她这是给他一个保有面子的中肯建议,当然不是她为他着想这种无聊的理由,她只是不想事后让他海扁一顿,再倒吊在尤加利树上罢了。
“啊”这次传来的是死不肯回去的裴蜜和温虹的尖叫声。
“你在房间里弄了什么机关?”他没呆呆的听到声音就冲过去,心里也没多担心那两个女人的安危,倒是比较好奇只会睡觉及做些怪事的她,在房中动了什么手脚。
“哪有什么机关,我哪会做机关,真那么想知道的话你就过去看看呀!”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她也才能推开他下床活动活动。
虽然她可以连续睡很久很久,可她在睡梦中也会稍微活动一下筋骨,这么被人压着还是第一次,真是不舒服极了。
“你在做什么?”看着她莫名其妙的举动,他不禁又皱起眉。
“做预言。”隔壁又传来尖叫声,看样子事情是告一段落了,不过她却不急着过去,仍是很“优雅”的在地毯上滑动。
卧天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预言?
她好歹是现代丐帮帮主,观察力自然敏锐如丝,尤其她跟他认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从他所做的每个小动作,她要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根本是简单到让她觉得没有成就感。
“你仔细看我的舞步,可以发现到”
舞步?这也算舞步?
“没错,别怀疑我说的话,基本上这是种预言舞步,我预言”宗君转了几圈,直到不小心撞到墙壁时才又开口:“噢!痛呐!”还好头发帮她挡去了大部分的冲力,不然现在恐怕流鼻血了。
“活该。”他一点也不同情她。耍宝要过头通常没有好下场,眼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没期待他的同情心果然是对的,他这人除了落井下石是专长外,没心没肺也是一大特点。
“我预言”头发好像有点歪,她动手调整了一下“我预言裴蜜会暗恋我,她会小心翼翼的偷瞄我,而且会因害羞而不敢靠近我,担心我会发现到她的情感。”
她话都还没说完他就摇了下头,压根儿不信她的预言。
“而温虹那个老是在半夜一点二十分时爬上你的床的管家”
“你怎么知道她半夜一点多爬上我的床?”这是事实,在以前温虹就是他的床伴,搬到这里后更常跑到他房里要跟他但她怎么会知道?
“唉,她每次要爬上你的床之前不是踩了我一脚,就是把衣服往我身上丢,那种满是毒葯味的衣服当然马上就把我熏醒了,然后就看到”
套句好友的话,人家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所以那个把保险套剪掉一个大洞,和在浴室弄出噪音、以及弄出闪光灯的人都是你。”其他的花招他也不提了,她的那些举动让温虹以为他房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他当时正在睡觉,知道进来的人是温虹后也没睁开眼,不然一定能看到那些“飘”过去的白影。
“我只是想培养一种才艺,而前阵子看到的剪纸艺术我挺喜欢的。”所以才会看到东西就想拿来当材料,她这是为了艺术嘛!
“其他的呢?”剪纸艺术?亏她说得出口,她唯一喜欢的艺术就是“睡眠艺术”吧!
其他的还要她说呀?
唉,好吧,人家理解力不高也不能怪他,谁教他父母要把他的脑细胞生得这么迟钝。
“她踩了我一脚我当然要去清洗一下了,而且她的衣服上喷满了毒气,也真亏你受得了,我一闻到就快昏了呢!”所以她到浴室去清洗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只是不知是洗得太快还是她真的太不起眼了,那个温虹管家居然都没看到她这个可爱到无以复加的无尾熊,真是眼睛被蛤仔肉糊到了。
“闪光灯的话”有吗?她又没有照相哦喔,她想到了“我是开灯啦,不过我后来想想不妥,你们办事一定不想太亮,而且我也觉得满刺眼的,所以马上就关掉了。”他也知道她不喜欢太亮,那睡起觉来满不舒服的。
其他的他没说她也不多做解释了,要说那么多话真的很累。
“这样听来还挺合情合理的是不是?”而就那么刚好的,每一个温虹爬上他床的日子都教她给碰上了,他当时还没想到要不要把温虹赶出去,她就已经帮他吓跑她了。
“打搅到你们翻云覆雨的时间是我不对,以后就算我会失眠睡不着也不会再跑到你房里睡了。”虽然她特别钟爱他的衣柜,不过她还是别再那么嚣张的好,免得他欲求不满、无处发泄而海扁她一顿,那可就不好玩了;大不了下次把他的衣柜搬到她看得顺眼的地方,这样应该也行吧!
“你会失眠?真是难以想像。”他期待那天的来临。
她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呢,她还是别反驳的好,免得他又有话说。
“别打断我的预言,等会儿时机一过,预言就不准了。”跟这种凡夫俗子解释那种玄理就跟对牛弹琴一样,有用才怪。
“说吧!”基本上对她的废话他是不抱任何信任的,卧天云只是想看她在事后会如何圆她的预言之说。
这时隔壁传来挣扎的声音,似乎里面的人是想逃离现在的境况般,他敢肯定他们一定是被什么给困住了。
“,那个爱爬床的温管家”
一声闷哼自宗君口中传来,刚刚她一个不小心被他的长腿绊了一跤,而那“凶脚”这一动也不动的放在地上,他连动手拉她起来的念头都没有,就任她这么自生自灭的趴在他脚边。
然后时间就这么过了
卧天云一把抓起她,然后青筋微凸的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边吼道:“你居然还睡得着,给我起来!”
稍早已经让她睡了老半天了,现在才跌个跤而已,她还敢继续睡!那一跤该不会是她蓄意做给他看的吧!
“你一天不吼我起来会死是不是?”真讨厌,他叫人起床的方式还真是粗暴得让人想端他几脚。
“那你一天不睡会死是不是?”认识她这么久了,他没见过她有哪时候是清醒六个小时以上的。
“是!”宗君用力的点头。要无尾熊不睡觉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做做大头梦还可能,要她不睡觉比杀了她还困难。
他他想掐死她!
“我们去隔壁看看好了,看那些走错房间的人睡着了没。”不把他的注意力引开的话她怕这里会发生凶杀案,而死当然不会是可爱的国宝级动物了。
“不预言了?”她的坟墓还挖得不够深,这样要把她给活埋似乎还浅了点。
“时机已过,施主下回请早。”她双手合掌朝他鞠个躬,然后再加一句“阿弥陀佛”仿佛她是修道之人。
“或许改天你可以为我预言。”他倒是想看看她会如何编。
“我不做浪费时间的事。”而预言他除了浪费时间外,她恐怕还会为自己招来厄运,这种事还是避免掉的好。
“现在你就是在浪费时间。”为预防她跑掉及不让自己误触陷阱,卧天云拉着她往连接两间房间的阳台走。
“你小偷喔?我才不走阳台。”她反拉着他往门口走“我们要正大光明的进去,反正里面又没什么恐怖的。”尤其是过了这么久后,随便一个婴儿进去都不成问题。
不,刚刚就没什么问题了,是那些人太没胆了。
“没什么恐怖会让他们吓成这样?”虽然现在没起初的惊声尖叫,不过刚开始的叫声也让他明白里面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不信你看。”
他们现在就站在那扇门前,宗君伸手转动门把将门给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