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这是冯永现在唯一的感觉。
,不就是多喝了两杯嘛至于这么折磨老子吗闭着眼睛的冯永骂咧咧的说道。
冯永是沈阳铁西区人,今年二十四岁,是沈阳市一所排不上号的二流本科大学的毕业生。冯永家境属于中层。父母都是国企的普通员工。家里有房有车。再加上自己正宗沈阳市区户口,根本就不为未来担心。
也正因为这样,冯永大学四年就是每天在宿舍打游戏,看中混过来的。
今年毕业了,冯永还有几门的学分没有修满。于是,冯永一咬牙,拿出自己的全部积蓄,请学校里一个比较有权势的领导到金碧辉煌大吃了一顿。
,还别说,有钱好办事。没有三天,闪耀着正宗钢印的毕业证就发到了冯永的手里。
为了庆祝自己顺利毕业,冯永和几个损友一块喝酒。为了这个毕业证,冯永花光了所有的继续,现在正闹钱荒,哥几个的散伙饭只能在一个小饭馆解决了。大瓶的劣质白酒不要命的向肚子里灌。酒量和酒品都不好的冯永理所当然是醉得不省人事。
使劲捶了捶脑袋,冯永艰难的睁开眼睛。
我擦,老子一定是酒醉还没醒说完,再次闭上眼睛。半响,听着外面没有什么响动。才睁开眼睛。
古色古香的屋子,丝毫没有现代化的影迹。
谁给老子开这种玩笑。,光找这出房子也不少费工夫。
冯永说不下去,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长袍马褂。自己身下的也不是床,而是东北最具特色的土炕。炕底下还烧着木炭,丝丝青烟让屋子中视线有些模糊。
我擦冯永快速伸手抓向脑后。还好,空无一物冯永松了口气。自己看了太多的穿越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穿越过去。
靠我真是穿越看多了,那都是虚的,怎么可能真的有穿越这种事情。不知道是谁给我开这个玩笑呢,貌似也太有魄力了。
说着,冯永走下土炕,地上是一双做工极为粗糙的长靴。
这是什么年代的古董了,准备的还挺全面。说了,麻利的穿上了靴子。走了两下,还挺合脚。
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冯永无奈的想到:心思太缜密了,竟然没有丝毫的现代化的气息。这次事情过后,我一定要见见这个人。简直太他妈有才了。
说着,冯永准备离开这间屋子,并且揭开这件事情的真相。
嘎吱随着木门的打开,冯永心里竟然有些后悔去解开这个谜底。
打开门,冯永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一片宽阔的院子,里面正有一些人在忙忙碌碌的修剪花草。让冯永惊骇的是,这些奴仆打扮的人脑袋后面竟然拖着一条大辫子。
满清的大辫子冯永感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使劲揉了揉眼睛,眼前还是广阔的院子,辛勤劳作的满清奴仆。
不要告诉冯永这些人是拍电影的。远远的冯永就看到一个奴仆脸上被贫寒雕刻出的枯黄。这种病态的枯黄,绝对不是现代的化妆师能够刻画出来的。那是发自骨子里的低贱。
草草他娘的老子不会真的穿越了吧镜子,哪里有镜子冯永有些慌了。虽然他喜欢看穿越类的,但是不代表自己也喜欢穿越啊天啊,少了现代化的电视电脑,自己还怎么活啊
正在冯永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匆匆跑过来。正好一脑袋撞在冯永的身上。
哎呀少女有些娇憨的揉了揉脑袋,抬头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冯永。脸上突然出现一抹惊喜的神色。
少爷,少爷,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少女一脸欣喜。
凤儿,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说完,冯永愣住了。这话是他说的,但是他却实实在在的确定,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少女。但是自己却能准确叫出她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他的脑袋一阵剧痛。接着,一些极为陌生的画面出现在他的眼前。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看着抱着头跪在地上的冯永,少女吓得花容失色。
好半响,脑袋不疼了,冯永在名叫凤儿的少女搀扶下站起来。
少爷,您快进去歇歇吧,我去通知夫人
不用了冯永摇摇手,自己转身走进屋子。这次脑袋是不疼了,但是脑袋中多出来的东西让他蛋疼。
冯庸,奉系军阀冯德麟长子。今年十五岁。
我靠,老子竟然穿越到了民国四年。公元1915年。还成了大军阀冯德麟的长子,历史上著名的冯庸大学的创始人。更是东北军少帅张学良的把兄弟,东北空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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