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听实话。”以前觉得齐远的奉承听着很舒服,但今天,他极度的讨厌,这样的齐远,太虚伪。
齐远正色“一个人,齐远是不会出这宫门的,如果齐远没有出这宫门,这说明,皇上真的杀了有着金牌令箭的人,这样的罪名,皇上你怎么会背。”
其实,钟离煜顾虑的也是这一点。“朕大可以弄个障眼法,糊弄了过去。”
“皇上,你比齐远更明白,这谣言的散播,并不是从天而降,它定是有人在背后cao纵。”
“是的,所以,朕只得妥协是吗?”又一次,被齐远逼倒,不得不气。
“皇上,你言重了,您不过是在实践先皇的承诺,持金牌令箭的人,可以向皇上您提出三个条件,前两个已经用了,这金牌令箭的做用越来越小了,不是吗?”
“还有一个条件不是吗?”很快,这可以制约它的东西,就会成为历史。
齐远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皇上,最后一个,保慕容山庄无碍”
“你……”把他最后能出气的对象都护着了,他这口气,要出在哪。
“皇上,您拥有的是天下,天下百姓对您的爱戴。”
“走,永远不要让朕再看到你们。”
贤君名主,是他的目标,他不能忘了。贤君名主,史书上的那一笔,对他很是重要。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远行过礼,便转身离去,她在宫门口,等,她知道皇上一定会妥协,不是放下,而是没有选择,金牌令箭的用途有多大,他很明白。
“皇弟,出来吧。”
钟离尘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皇兄,她选择的山野,你输了。”
“永远不要再踏入钟离。”
“暗卫队,臣弟会悉数交给皇兄,钟离的一切,将不会再与臣弟有关联。”放下,血脉相连,放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下,放下,权倾天下,放下,富贵荣华。
转过身,钟离煜什么话也没有说,钟离尘也只是转身离去,此一次,便是永别。
钟离煜平静的站着,但那从手心滴出来的血迹却让人明白,他的痛,他的不甘,他的不愿……
钟离尘的身影,依就是那般优雅,那么尊贵,那般风华绝代,丝毫不因三个月的囚jin生涯而显得落魄,路过的宫女不由的看得发痴。
宫门口,齐远站在那里,笑着看向那走来的人。“你来了。”
“等很久吗?”
如同约好一般,异口同声。
相视一笑,再次异口同声。“走吧。”
两个不同风格,却同样吸引着无数人眼光的男子,信步走出宫门,宫门外,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与官员,依就站在那里,等着,看到两人出来。又是连连跪了下去,高呼着千岁,另外,对于与钟离尘并排而行的齐远,很是疑惑,但却没人提出为什么,两人越走越远,人群也越来越稀疏,两人毫不在意,皇城一如既往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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