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骚逼看了看刘女王又看了看我:“这姑奶奶真是你媳妇儿,你不是没媳妇儿吗?你跟小兰不是正相亲吗?”我搂过刘女王亲了个嘴:“这就是我亲媳妇儿,有什么你尽管说吧。”
张骚逼说:“小兰说,你有个在省委工作的哥哥”我一听,差点气笑了:“噢,原来是这样,她不是连一分钱都不借给你吗?你们又穿一条裤子了?而且一个网上认识的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有那么傻吗?”
张骚逼朝茶几上努了努嘴,说:“那张报纸你看看,你哥要当咱们这儿的副市长了。”什么?我哥要到市长了?我抄起那张报纸一看,看见头版头条上,我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本正经的微笑着这就是所谓的走运吗?我拿着那张报纸一时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照片上的那个人,笑的一本正经,眼神踌躇满志,确实跟我很像,连发型都跟我差不多,我要是穿身合体质感的西装也那么装腔作势的往镜头前一站,拍出来的照片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这是我哪一辈儿老祖宗的沧海遗珠?跟哪一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的后代?正当我暗自欣喜,感叹运交华盖欲何求的时候,一阵闹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刘女王的,她接了一听,眉头紧皱。
我问出了什么事儿,她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她得马上走,那个刚才来看她的女孩儿,也就是那个小太妹打扮的坐台女,上钟的时候闹脾气,跟嫖客发生了冲突,好像是吹箫用了牙咬。
也不严重,事儿已经被桑拿城的老板平了,现在也不干了,哭闹着要让刘女王去接她。我说要陪着一起去,刘女王说,我去了不方便,我问她会开车吗?她说会开,说要是她把车开走,我怎么办。
张骚逼听见车的问题,马上讨好说,她有一辆车,朋友借走了,明天就能还回来,我可以随便用。那刚好,反正我是不想开我这两骚乎乎的二手车了。
刘女王上车以后,我跟着把我的电脑包取了下来,随手在里面的其中一沓人民币里面抽了一小半儿给她扔到副驾驶座上,说让她先用着。
她这种人才我得巴结着,我准备以后赐她协理六宫之权。因为急着走,她也就没跟我客气,探身搂着我亲了一大口:“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过你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苦笑说:“你也超过了我的预期。你跟那小姑娘,关系不一般吧。”刘女王发动汽车飞了我一眼说:“这种关系,在我们这行很正常,我们都没指望能找到好男人了。”她顿了顿有点迟疑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老女人?”我又苦笑,说:“我老少通吃,都喜欢。”
刘女王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不是男女通吃就行。”然后一脚油门就走了,我看她开车技术应该比我好,心想这给我当司机也不错,我要是带着她去征战沙场,那乐趣多多了。
想到这儿,我的jī巴马上抬头,哈,看来药效还在,这印度神药还真tmd管用啊。这屋里还有两个开发好的熟女母狗,可以让我肆意而为,来吧,跟我一起唱,一二三,我那怒放的生命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晚,张骚逼还给我准备好了一份儿大礼!
我一进屋子,上半身依然被捆成龟甲缚的张骚逼,背负着双手,在门口迎接我:“这小姑奶奶真是爷的夫人?”我说,是啊,我小老婆。
张骚逼凑过来对着我耳朵说:“刚才来的人太多,爷又说那是您老婆,我没敢说,我还给爷准备了一个惊喜,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您去楼上拐角那个房间看看。希望能合您的意。”
我听了有点吃惊:“怎么?你不是还藏了一个人吧。惊喜?爷什么没见过?少他妈的王婆卖瓜,找点不三不四的烂货糊弄爷。你不会把火锅儿叫来吧?也屁眼也不疼,现在用不着她来伺候。”
张骚逼说:“爷啊,我巴结您还巴结不上呢,我怎么敢糊弄副市长的弟弟啊,您见过的,就是那天晚上我们打牌的那个孙姐。”她说着还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大奶子。
我说:“那就叫下来吧,搞的这么神秘干什么?奶子大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一个大奶牛有啥可稀罕的。”
张骚逼赶紧给我做个让我小声说话的手势说:“爷啊,小点声吧,我知道您什么都玩过,但是这种类型的你估计是没见过。你知道石女吗?”“什么,食女?什么意思?很能吃吗?”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张骚逼咬着我的耳朵说:“石女的意思就是有屄但是没有yīn道的女人,她其实是我远房表姐,三十八了,没被男人粘过一个手指头,真的,标准的黄花大闺女。要不是之前声了场大病,差点死了。
还准备一个人耍单呢,她现在想尝尝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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