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主动攥住我的jī巴撸起来,一副求操的架势。“咋,不疼了,不是说前面后面都疼得厉害吗?”我当时真的没有恢复精力。
除了独立存在的jī巴还硬着,其它地方都是软的,但是想着下午还得求着她给菊花小寡妇的娈童儿子办学籍,我又不能不应战。
怎么办呢,瞟了一眼墙上的挂表,都十一点多了,我中午还想请小寡妇吃饭呢,这再一折腾,啥都耽误了,静湖的屁眼已经被我开了,虽然没记得是啥滋味儿吧,但是已经开了就算了。
想深入体会好像随时可以,小寡妇的屁眼现在对我来说可是最高诱惑,而且难度很高。我左右为难建灵光一闪,爷还有舌头呢,上次爷给静湖性贿赂,在实验大楼的机房里不是把她舔了个高潮失禁?
我对静湖说:“老婆你转过来,昨天老公让你受罪了,今天补偿补偿你,让老公给你点温柔体贴。老公想亲亲你。这次说好了,你忍不住的时候给老公我打声招呼。”静湖脸一红:“不要,难为情死了。”
我说:“要,刚还说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就给吗?快点,老公给你检查检查,不是流血了吗,哈,我给你看看伤势。”
当静湖羞羞答答的在我的指点下跟我摆成标准的男下女上的69式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红肿不堪的屄。
扒开两瓣臀肉,我滴个乖乖,看来昨天晚上真是炮火猛烈啊,好一朵被肆虐的菊花啊。肿的快看不见菊纹了,但是,在静湖胯间真的有一种沦落的美。
特别是静湖这时候主动含着我傲然独立的jī巴开始吞吐的时候,这种沦落的美,美的很生动,很诱人!
最重要的是,还没味儿,一点异味都没有,还香喷喷的,一股子妇科洗液的味儿。我对这种味道一点也不陌生,若干炮友遗落在我住的地方好几瓶,各种牌子的都有,其实味道差不多。
想来静湖肯定是战火熄灭之后,依然忍痛去做了清洁。先舔了舔屄,轻轻的,静湖还是被舔了一个激灵,估计应该是被我的唾液给蛰的,本来她嘴上功夫就笨,这还用牙咬了我一口。操了。
刚才她给我嗦jī巴的时候,我就没什么感觉,我还以为是刚醒来,知觉不灵敏,怎么这用牙咬,我还是感觉轻微,按说这个力度,我应该龇牙咧嘴才是啊,要知道男人最嫩的皮肤就在jī巴上。
这种感觉就像你用细线缠着手指根部,等手指因为血流不畅肿起来的时候,你在用指甲刮这根手指的时候的感觉差不多。怎么回事儿?我一边心里胡思乱想,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屄。
静湖一边抽搐着一边卖力的吞吐jī巴。没一会儿,静湖好像过了不适期,红肿的屄肉开始享受我的唾液滋润,她的屁股开始以我的舌头为原点上下左右地翻飞。也是,都老公老婆的叫了,也不需要矜持遮掩了。
估计她前老公,那个迂腐的知识分子没怎么跟她玩过69,估计屄都没给她舔过几次,否则她那次只是舔屄就高潮到失禁。不是说嘛,流氓会舔屄,嫂子没脾气。
反正我也没劲儿也没情绪,jī巴也麻木不仁,我就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伸出舌头保持适当的硬度和湿度,认静湖的屁股在我脸前翻飞。
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拿下小寡妇儿,给小娈童办了入学以后,怎么样才能进一步接触,她防卫那么森严,家里连公猫都进不去。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而且是终极版。
“啊老公别舔那里”突然静湖的一声尖叫,终止了我的盘算,只见她吐出jī巴仰天长啸,肌肉紧绷,浑身僵硬,声音凄烈又透着甜美,如母狼哮月。
我睁眼一看,发现因为静湖屁股的振幅越来越大,我的舌尖不经意的舔到了她的屁眼,嗯,简单说,红肿的菊花又被我的唾沫蛰了一下儿。哟?效果这么好吗?静湖嘴上说不要。
可是屁股沟贴着我的舌头就是不动地方,想来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欲语还休,不对,应该是欲要还羞才是。静湖是闷骚型的,这个我早就知道,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类型。
这几点的集中开发,已经把她心里的欲望点燃了,她的小宇宙突破在即。既然这样,在下只好宜将剩勇追穷寇了,不由强打起精神双手抱着屁股继续啃腚。
其实对于给女人品菊这个项目我是不排斥的,不过分跟谁,像静湖小寡妇或者五朵金花里的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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