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松出门出的早,前面不远处有一条河,叫城南河,河上有一座桥叫城南桥。你说巧不巧,这城南桥昨天晚上塌了,掉下去一个东京来的客商,这东京来的客商据说有点背景。这可把县令急坏了,把原本多年没修的木桥一大早拆了一个干净,这次说什么也要建个石头桥。
这县令办事效率出奇的高,还好西门大官人捐了50两银子带头,后面捐款箱里稀稀拉拉有人往里扔碎银子,或是铜钱。
武松走下马来,前后看了看,这河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你说要是深一点,定然能行船,武松把马赶到船上就能过,你说要是浅一点,武松直接牵着马就过去了。
这武松转头往人群这边一看,只见一个捕头模样的人正在张罗大家捐款,一个英俊的白面奶油小生正在旁边和他说说笑笑。
看到来的人多了,捕头拱手对大家大声说:“西门大官人捐银50两,各位父老乡亲们,修桥铺路,积累功德,荫及子孙,希望大家能慷慨解囊。”
旁边的英俊白脸男人不时拱手向大家作揖。
这位英俊小白脸不是别人,正是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这西门大官人是县里有名的富户,周边州县也有不小产业,这50两银子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个啥。
顿时有人恭维,当然,远处也有几个老头老太太指指点点,不知道暗中说些啥。
“请问这位大哥,去郓城县方向除了这条路还有别的路可走么?”武松拉着一个看起来有见识的汉子问。
“往南是不行了,就这一条路,你要是不嫌远的话可以往东过景阳冈先去郓州,从郓州往南可以到郓城,不过要多个四五十里路。”大哥回道。
“请问大哥,这桥几天能够修好?”武松继续问。
“这也说不准,要是银钱充足,十来天也就差不多了,要是银钱不足,修个两三个月也是正常。”大哥笑着说。
武松看了看,着急要走,只得暗自叹了口气,准备向东走去:“大不了多走一天时间也就是了。”武松心里琢磨。
刚准备走,武松心里一想,这桥要是继续修下去,大哥他们走的时候也是麻烦,还得绕原路。也罢,这老天爷让自己遇到哥哥,自己也做点善事吧。
武松牵着马,走到捕头面前,拱了拱手:“这位大人,这捐银子是不是直接放到箱中就行?”
捕头看到武松长得相貌不凡,就起了尊重:“这位好汉。直接给记账先生即可,捐一两银子以上,到时候姓名可以刻在桥上,一两银子以下,直接塞到钱箱中即可。”
“那好,我捐一百两银子。”武松拿出一个钱袋子,往桌子上一放。
嚯,100两银子?那可是不少钱,很多人一年到头也就十几两银子,周围人纷纷看了过来,就连那白脸的奶油西门庆也是惊讶。
账房先生到处袋子的银子,端详了一下,放到旁边的小秤上一称,报了一声:“足银100两。”
嚯,这下子人群不淡定了,真的是100两银子。
武松扔完银子就要走,捕头这时候赶紧拱手喊了一句:“敢问好汉姓名?”
“在下武松。”武松拱了拱手,翻身上马就走。
这时候的西门庆脸上不太好看,本来想在这里露个脸,捎带看看有没有谁家漂亮的小娘子,本想到自己的风头被这汉子给抢了。你说你抢我风头就算了,还来一个事了拂衣去,潇洒转身走,这倒显得我没格局了。
西门庆一腹诽,看上武松的眼中就有了不喜。武松转身时刚好看到西门庆的眼神,也瞥了他一眼,一脸不屑。
不知为何,武松看到这人就本能的讨厌。
西门庆也不知道为何,武松看他那一眼,他本能一哆嗦。
武松骑着马,一边走马一边拿着葫芦喝着酒。这一来是见到大哥高兴,二来是刚才捐了银子,听到周围叫好声心里也畅快。武松不自主地就喝多了。
自从去了趟沧州,武松就喜欢上了用葫芦喝酒,这东西盛的多,还好携带,系根绳子肩膀上一跨就行。
刚好家里有一个大号葫芦,是去年家里院子里藤子上结的一个独瓜,武松刚好用来盛酒。
这酒葫芦至少五斤的白酒,一会儿被武松喝的快见了底。
武松看到前面一座山岗,旁边一块石头,上面写了三个大字,景阳冈,石头旁边一个小路通向山上。
武松知道,这小路应该是翻过山岗的小路。就下了马,拉着缰绳往前走。
这已经是三四月份的季节,树上早就开始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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