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成泪人。
“姑父,你多虑了,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了解情况,并不是,我,我没有办法,我是要你配合我,因为,我怕直面姑姑的时候,她有抵触心理,姑父,你懂了吗”
“额,明白些,利民,你有话就讲吧,我都听着”张泽章摸着眼泪说道。
“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那就是让姑姑避开世俗,回到生她养她的乡下修养一段时间便可,让那里的水土在滋养姑姑一次,只有这样,姑姑才能免去一场凶灾”
“哎,利民,这个不难办到啊”
“对喽,我就知道,姑父自有办法”我有些得意的说,但我还得循循善诱的给他说:
“可现在,姑姑还不知道自己得过重病啊”
“这个简单,我把病历和住院记录给你姑姑看一下,她不就什么明白了”
“那要如何把姑姑骗到乡下呢?”
“这个也不难,我们家住在闹市区非常吵,你姑姑现在是大病初愈,她一定很想静静,她是不会拒绝回乡下的”
“好,姑父,只要,你能把姑姑带到乡下去,住上一段日子,便可保姑姑健康无虞”
“好的,利民,等你姑姑出院后,我就把你姑姑带到你岳父家里去,好不好”
我笑而不语,也不好作答,这时我准岳父景成山走了过来,他说:
“你们爷俩聊什么呢?对了,利民我问你,你姑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现在就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时候不妥吧!“景成山略有疑问,张泽章也是一怔。
“医院阴气过重,特别是这重症监护病房,再住在这里对姑姑的健康一点好处没有”
“这个……”景成山看着张泽章不知该怎么讲。
“那就听利民的,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张泽章撒腿就跑,我还不忘补了句:
“越快越好”
事情发展的还算顺利,景海霞在苏醒的当天就出院回家,第二天就被张泽章连哄加骗的送到了景家寨景成山家里,张泽章办事倒是很利索,他生怕违背了我的意思,出了差错,悔恨终生啊。
景海霞住在景家寨的时候,我去了几次,见她见她都有显著变化,容颜滋润,精神焕发,就跟年轻十岁是的,她额头上的阳火也越燃越旺,这就对啦,其实呢,这其中的缘由就是,每个人的出生地就是每个人生命中的福地,就像,我们出门远行,总要带些家乡的泥土,走到哪里只要水土不服,就放入杯中一些,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人生于何地,落叶归根,葬于何地,都是有理有据的,之所以,让景海霞回到生她养她的地方,主要,就是为了采集,她身上所需的阳气,达到饱和之后,她才能再次走出去。
即便这样,我跑前忙后,处处为她着想,她却丝毫不领情,扔觉得我是个装神弄鬼不值一文的江湖骗子,当然了,我也不怪她,毕竟,她不知道她昏迷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并不知情。
时间又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快进腊月的时候,市里传来惊人的消息,而这个消息是张泽章带回乡下的,他告诉我们讲,出了天大的事了,景海霞所工作的那家检察院出人命了,凶手直接开枪打死一名法院女工作人员,没出几日,凶手被捉住,据凶手供述,他是受人指使,而枪杀的目标就是景海霞,可谁知这个傻逼凶手根本没有找到景海霞本人枪杀的居然是和景海霞非常形似的一个法院的女工作人员,她是替景海霞死得,如果,景海霞当时不是躲在乡下,而是在城里上班,那么这次景海霞必死无疑。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听了,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大家都是相当的震惊,这天可怕了,一念之差的事,如果,当初,她们没有按照我的意思执行,后果不堪设想,张泽章陈述过后,对着我大榭不已,说,我就是她们家的大恩人,如果,不是我,景海霞早已没有活着的可能,我我这是救了景海霞两次命。
是谁想杀害景海霞呢,由于她工作的特殊性,也不难想象,事情是这样的,景海霞所办得案子中有一件很重大的案子,是她亲自审理的,那就是一个,怎么说呢,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富二代杀害两人后,被景海霞依法判了死刑,富二代的父亲,以为可以用钱摆平一切,谁知,景海霞,如此秉公执法,让他绝了后,他一怒之下,花钱雇凶杀人,后来的事情不用讲大伙都知道了,从此,景家的人对我邵二蛋,那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