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给我离了,婚姻大事这么儿戏,成什么样子!”
宋佳玉紧随其后,连忙开口缓和气氛,“都已经领了证了,再离掉也不好看吧。”
“他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以为结了婚就成了定数了!自作主张,越大越不像话!”
宋长征气得不轻,转眼看向宋复行,震怒非常,“你听见没有,立刻去把婚给我离了,我已经李家商量好了,过几天,你就和李葎去把证领了,婚礼我给你们办!”
夏慕面色越发苍白,忐忑不安看向了沉默不语的宋复行。
她怕他顺势就答应了,让他们短短几天的婚姻成了儿戏。
“不可能离婚。”
夏慕闻言猛地松了一口气,苍白的面色微微恢复了些血气。
宋长征猛地站起来,话间怒不可遏,“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宋复行垂着眼睫,平静说道:“已经结婚了就不可能离婚。”
宋长征给气得呼吸不顺,也不耐烦再跟他继续说,反正说了也听不进去!
“夏小姐,你现在就可以说明白了,利弊我都已经跟你分析清楚了,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你才是最好的。”
“爷爷和她说没用,她都是听我的。”宋复行的声音平静到几乎没有起伏,仿佛在陈述客观事实。
宋长征眼睛一瞪,气得说不上话,猛地拿起桌上的青花瓷茶盏砸向他,“你真有出息了!”
宋复行笔直站着没躲,茶盏直接砸到他的头掉落下来,滚烫的茶水浇了一身,分开的茶盖砸到一旁的书架,直接碎裂开来。
“啊!”宋佳玉骇了一跳,慌叫一声。
夏慕一抖,手忙脚乱放下茶杯,快步跑到宋复行身旁。
砸碎的碎片划破了他的额角,血瞬间冒出来,皙白的面容衬着鲜红的血,格外触目惊心。
她一时慌得不知该怎么办。
这一声响,引得家里人都过来了,外面进来的佣人见状也是噤若寒蝉。
“哎呀,砸破头啦!”宋佳玉连忙上前拿了手帕抵在宋复行的额间,冲外面喊道:“百嫂,赶紧拿医药箱过来,这可不好了,从小就金雕玉琢的,连跟头都没摔过,现在破相了还得了!”
宋佳玉语气夸张,弄得如临大敌,不知道的还以为宋复行快断气了。
宋长征显然也是心疼,不过依旧犟着没给好脸色,脾气倒是没发了。
百嫂拿了医药箱过来,见这阵仗吓得不轻。
宋佳玉连忙接过她医药箱,递到夏慕手上,推着他们就往楼上走,“赶紧上去给他擦药,把血止了先。”
夏慕被推着往上走了几步,脚下匆忙直接撞到了宋复行,他的长腿比她坚硬多了,慌慌张张差点磕他身上。
宋复行转头看了她一眼。
夏慕连忙撑着楼梯扶手起来,跟着他往楼上走。
楼下一团乱糟糟,人又多,打扫的打扫,絮叨的絮叨,一时间七嘴八舌的闹哄哄。
夏慕跟着宋复行进了房间,看着他捂着伤口的手帕,都晕出鲜红的血了,声音都有些发慌,“给我看看。”
宋复行微微一顿,握着手帕的手轻轻松开。
夏慕凑近仔细看了眼,好在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划破了额角。
“我帮你涂药,你忍着点,疼的话就和我说。”
她连忙从医药箱里拿了棉花和药水,小心翼翼往他额角涂,“疼吗?”
宋复行看着她不说话。
夏慕被他看得莫名不自在,下意识错开视线,他处理伤口后,小心翼翼贴上了医用创口贴。
宋复行感觉到她清甜的气息透过呼吸缓缓传来,浅浅喷在他面上,带来极细微的痒意,柔软的指尖轻轻碰着他,带起无法忽略的触感。
她接着拿着棉花,轻轻擦去边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看着他轻声问道:“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宋复行突然伸手揽过她的腰,往床上按去。
夏慕只觉腰间一紧,眼前瞬间天旋地转,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倒在床上。
她抬眼看去,正对上了宋复行的眼。
他的眼神太深沉,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几乎是一下抓紧了她的心。
她心口微微一窒,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现在这样不太好……”
她不明白他先前那样疏离,现在却是天生清冷的眉眼都藏不住他眼底的炙热。
宋复行抓住了她的手,居高临下看着她,清冷的声音渐带低哑,“门已经关了,这么一会儿功夫没人会发现。”
夏慕瞬间面红耳赤,没有想到他还真有那个念头。
她心绪一时复杂至极,既紧张又窘迫,生怕被宋家人发现了,刚刚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现下她就和宋复行这样缠磨,被发现了一定会被说成狐狸精。
可让她拒绝宋复行,她又说不出口,他都受伤了,她怎么好意思拒绝一个伤患?
正胡思乱想着,宋复行已经低头吻了上来,温软的唇瓣极为温和地缠磨着她的,亲近的时间越长,吻就越发炙热,烫得她承受不住。
他的呼吸渐渐变乱,在她耳边低沉响起,靠得这么近,让她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窗外的黄昏暧昧透下,贯穿在薄云之间起伏不息,在白云之间渐起渐落,毫不留情碾碎细柔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今天终于早了一回!感天动地啊,我都要秃了!
感谢卖肾雷╭(╯e╰)╮
山不就我 4个;40941958、啦啦啦、兰兰是好喵、春去秋来一棵树、格格巫家的猫 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