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而易举把她身上轻薄的寝衣撕开。
她到底是怎么失去这警惕心的?竟然还换了这薄薄的寝衣给他撕……
……
席阡陌知道如今喊也没用,且不说这是他的王府,单说这里是新房,他是新郎。他对她做的正是新郎与新娘应该做的事,就算她喊破了喉咙,会有人来救她?
她全身无力,只能抬眼恨恨盯着这男人的下巴,恨不能抬起脸给他一口。等男人稍俯下身时,她瞅准时机,狠狠咬住他的肩。
但她本就无力,这种啃咬对于男人来说就像挠痒痒,只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反应。
席阡陌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失去,虽然她或许并不如这个古代妇人那般视贞洁如性命,但这第一次的体验对她来说,实在是糟糕透顶。
终于身上的节奏停下,她也松了一口气,把他推开。可还没等她起身,又被强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住,跌进了坚硬的胸膛里。
她走不开,又无力反抗,只得一次又一次承受。
真特么不是人!
在她强烈的恨意中,她最终还是无力地沉沉睡去。
……
次日,席阡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是被辗压成无数碎片又重组起来之后的感觉。
她慢吞吞坐起来,清晰地看到身上无数青紫淤痕,还有才刚好些的伤口又遭辗压裂开,伤口的周边血迹斑斑。
真亏他竟然不嫌弃,还要了一次又一次。
怒!
她心底升腾起怒意,唰地掀开幔帐。
一直候着的绿芽赶紧过来将幔帐绑到两边,小心翼翼地问,“王……王妃,您醒了?”
席阡陌大怒,“谁许你喊的王妃?”
绿芽吓了一跳,“您……您昨晚不是与王爷……”
不喊王妃,喊什么?
席阡陌正要说什么,一个侍女端了热水进来,冷冷地说,“绿芽,王爷可没许你喊什么王妃,你乱喊什么?你有几颗脑袋可以掉?”
这个侍女也是前天晚上侍候过沐浴的。
绿芽连忙接过她手里的热水,问,“香草姐姐,不喊王妃,那喊什么?”
毕竟她已经与王爷圆了房,总不能再喊小姐吧。
香草想了想,“喊夫人吧。”
席阡陌脸一沉,你才夫人,你全家都是夫人。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夫人就是妾室的意思。
而且,这具身体才这么小,竟然就成夫人了?
可是再让她们喊自己小姐或姑娘,是不是太矫情了?
香草拿了衣服过来,直勾勾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满身的痕迹,皱眉问道,“夫人要先沐浴么?”
席阡陌按下怒火,点头道,“沐浴。”
全身又酸痛又粘腻,先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香草给她披上外衣,“就在隔壁,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席阡陌在二人的搀扶下泡进了浴桶。
她有心想问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导致那冰块男突然兽性大发,却又想到二人之前对她的一问三不答,便抿紧了唇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