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夜祁汜身旁的洛云宛,沉下了脸,这二人的意思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就差直接说出来了,这不就明摆着想要联姻嘛,这不明摆着看上了夜祁汜嘛。
对面的席彦晟见状眉飞色舞,看戏般的望着洛云宛。
“呵哈~”夜祁汜轻笑着,好像猜不透他的心思。
如贵妃见气氛烘托的不错,有些洋洋自得:“臣妾看这四公主天生丽质倾国倾城,与沂王……”
“本王王妃已有人选,怕是要辜负贵妃的美意了。”这话中满是歉意,可夜祁汜的脸上哪有一丝的歉意,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寒意。
“这……可惜了……”
如贵妃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她本以为,大庭广众之下南黎主动和弦铭结秦晋之好,他们定不会推辞,可不想被如此干脆的给拒绝了。
席德泽脸上也不好看,似乎有些恼如贵妃,如贵妃低着脑袋,眼里闪过一丝狠毒,随后又扯出了一个笑意,对下面的席子沅使了一个眼色。
席子沅心领神会,站出来:“儿臣祝愿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天伦永享,儿臣特意派人寻来了筑岁丹,望父皇永的安康长寿。”
“呈上来。”
“是。”
说着,内侍便端了一个木匣子上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席德泽的身旁,在靠近席德泽时,手中银光乍现,一把匕首出现在了手中,直直的朝着席德泽就去了,在场之人皆是一阵慌乱。
“昏君,你昏庸无道,忠奸不分,枉害忠良,君暗臣蔽,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除了你。”眼见那匕首已经快到席德泽胸前,众人皆是一惊。
“皇上......”
只见如贵妃直直扑过去,为席德泽挡下了那凶险的一刀。
“爱妃……”席德泽看着胸口被插了一刀的如贵妃,满眼的心疼:“来人,将他拿下。”
侍卫蜂拥而入将那内侍团团围住。
“昏君未除,我无脸面主,今日唯有血溅三尺,方可表吾心之坚。”说完,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席彦晟,后用刀自刎。
席彦晟眼眸深邃,没了平日里的狂放不羁,而这一切都被主位上的席德泽收入眼底。
“来人,宣太医。”
席德泽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如贵妃转身离去,临出殿门时停了下来:“太子殿下身体不适,暂移缀霞宫,无诏不得擅自离开。”
席彦晟起身,嘴角敛起一个笑意:“儿臣遵旨。”
随后甩袖拂身离去。
这变故来的快去的也快,皇帝走了,太子也走了,留下满殿的大臣与各国使节不知所措。
这毕竟是别人的国事,他们无权插手,可毕竟他们在人家地盘上,如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各位大臣使节,今日多有不便,还望海涵,烦对外莫言,本宫在此谢过,天色已晚,各位请回吧。”一直没有存在感的皇后适时站了出来,语言之谦卑与一国之后的身份不符,却也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皇后严重了,臣等告退。”
“臣告退。”
“臣告退。”
……
*
次日,南黎太子因刺杀皇帝,并在其府邸搜出私制龙袍,有谋反之心,顾夺太子之位,贬为庶民,改封四子席子沅为太子,群臣哗然,举国震惊。
朝臣上书,望皇帝收回旨意,奈其一意孤行,不为所动。
洛云宛看着眼前悠哉悠哉喝着小茶的人,不免有些无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席彦晟挑眉望着洛云宛:“靠宛宛接济过日子呗,能有什么打算,想让你把我收了,你同意吗?”
闻言洛云宛一脚踢了过去:“贫什么嘴,问你正经事。”
“老皇帝没几天了。”挨了一脚,席彦晟也恢复了正经的模样。
“哦?你干了什么?”想不到这出蛮快嘛。
席彦晟见洛云宛一副颇为赞赏的模样望着他,就知道她想错了:“不是我动的手,是席子沅。”
让他动手,他都嫌脏,只不过他很想知道,当老皇帝知道最想杀他的竟然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时,他会是何感想?
“看不出来呀,你这四弟胆子蛮大啊,敢弑父。”洛云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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