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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摔出个好歹,自己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琼英也很害怕。
她被潘小安抱在胸前,没有摔伤。
琼英赶忙去看潘小安。她趴在潘小安脸旁,“小安大人…小安大人…”
潘小安刚才那一下摔的不轻。主要是琼英这家伙身子太重。
“琼英,你该减肥了。怎么这么重?”
琼英见潘小安没事,心里激动。“你个傻瓜,救我做什么?”
潘小安刚要说话,琼英就吻了上来。
安大固几人猛然被喂了一嘴狗粮,很有默契的背过身,把二人围在中间。
天上的雪花在飘,屋内张冲在哭嚎,这人墙里的两人,却如胶似漆,浓的化不开。
潘小安拍拍琼英的后背。
琼英这才挪开嘴。
“真香!”潘小安赞道。
琼英大羞。
士兵们都捂着嘴偷笑。
琼英把头埋进潘小安怀里,“小安大人,我好欢喜…”
这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
“好人,让我起来吧。这地上冰乍凉。”
琼英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她今晚有些压抑,想要任性。
当她看见潘小安,没有丝毫犹豫就来救自己时,那点压抑的情绪,就灰飞烟灭。
“这个男人肯舍身救自己。就凭这份真心,便值得托付终身。”
那些伴着拙夫眠的女人,她们虽然只守着一个男人。
可这个男人会一心一意爱她们吗?会对她们奋不顾身的献出生命吗?
恋爱中的女人,总会有奇怪的想法,也会有些悖论。
但若情真,还是一生守着一个人才好!
“大人,你一定要为小人做主,找出杀害家父的凶手。
不能让我父亲无辜身死,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张冲我来问你,这年节下,为何让你父亲独居于此。
除你之外,还有何人知道他住在此地?”
“家父生性孤僻,不耐热闹。往日里,他住在府前街家中。
只有在年节时,才一个人来此居住。”
潘小安点点头,“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吗?”
张冲低下头,“家父为人吝…不大方。他其实不想给儿孙红包。
所以,每到过节时,他都会躲到这里。家里人知道他这个习惯,久而久之,便也无人在意。”
“你可知道,他把房子租于何人?”
“家父把房子分给我们几个之后,他手里还留有三套房屋。
其中一套是门面房,租给一对小夫妻做包子铺。
另外两套,我却不知道他租于何人。他怕我们向他讨要银钱,并不告诉我们经济上的事情。
“你家中还有何人?”
“舍妹已经出嫁。还有一个弟弟去年也早逝。
家中除我之外,再无他人。”
潘小安了然,“难怪这人刚刚眼里有喜悦。这是所有财产尽归他所有啊。
若先出了这起凶杀案,这张冲该被当做第一嫌疑人。”
“张冲,你父亲的尸体,我们会带回义庄。三日之后,你可带人去义庄领取。”
“这?”张冲为难。
“有难处?”潘小安问。
张冲摇摇头,“我怕妹妹怀疑是我所为。”
“所谓清者自清,你尽可放心。只是最近两日,你哪里都不要去,我会随时派人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