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用头打蟑螂。”傅阳随意道。
“哦,华国人真奇怪。”梅沙没有在这问题上纠结,继续开始讲述,不管傅阳受得了受不了,一个劲自言自语,像似老僧在念经,像似魔鬼在嬉笑。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落在傅阳耳里,如同天籁之音,终于有救了。
“啊!不能让人发现,我在你屋里,会引起误会的。”梅沙焦急道。
“那怎么办,你躲被子里面。”傅阳急中生智道。
梅沙床上一滚,傅阳将被子盖在上面,故意叠好四个角,看起来像一条被子。
深呼吸一口气,急忙去开门。
此刻,梅雅正鬼鬼祟祟的在门口东张西望,像似在做贼一样。
“有事?”傅阳故意平静道。
“我有话跟你讲。”梅雅小声道。
“什么话,神神秘秘的?”傅阳不解道。
“我们进去说。”梅雅贼头贼脑道。
关上门,她关上一口气,再严肃道:“我大姐和二姐,都不怀好意,她们会吃人。”
“吃人,有什么奇怪的,男人吃女人,女人吃男人,很正常的事。”傅阳讲道。
“你的思想真龌龊,我说的是生吃。”梅雅低沉道。
此话一出,气氛都下降不少。
“你别不信,我大姐和二姐吃过不少人了,肯定千方百计吃掉你。”梅雅说得很认真。
“该不会,你也吃人吧。”傅阳问道。
“我从来没吃过人,也不想吃,只是来提醒你一声。”梅雅没好气道。
语毕,她刚想走,敲门声又来了。
“不行,我要躲起来,不然没好果子吃。”梅雅神色紧绷道。
她想往床上躲,傅阳立刻制止,道:“躲衣橱里安全。”
没多长时间,四姐妹有两个已经躲在傅阳睡的屋子里。
还有大姐和二姐,就凑齐一桌麻将了。
一开门,穿着一件纱织睡衣的二姐梅妮,正领着两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慵懒妩媚道:“一起喝一杯。”
“不太好吧,等会梅丽过来。”傅阳半推半就道。
“三个人,岂不更好玩。”梅妮舔着嘴唇逼近道。
一进一退,两人的身体进入房子,一条雪白的长腿一勾,将门带上。
“这下有得玩了。”傅阳暗道。
啵!
瓶塞拔掉,一股葡萄酒的香味飘散在房间中。
倒上一点点,猩红的液体在酒杯中散发香气。
“干杯!”
高脚杯碰撞,一饮而尽,不过梅妮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傅阳脸上,像似在盯着美味的大餐。
“酸。”傅阳吐吐舌头道。
“70年的拉图,居然让你这样评价。”梅妮眉头一挑,显得不悦道。
“你们舌头有毛病,喜欢喝酸不拉几的酒,不怕拉肚子。”傅阳吐槽道。
“没品味,不懂得红酒真正的美。”梅妮自顾自的再倒上一杯。
一口红酒含在口里,不停往傅阳逼近。
看着架势,定然是嘴对嘴喂酒,但人生初吻,傅阳绝不会随便交出去。
刚想往后挪身体,梅妮纤细的两条胳膊,搭在傅阳双肩,一个横跨坐在两腿上姿势十分暧昧。
羊到虎口,不得不吃,再扭扭捏捏,简直有辱男人的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