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他们要杀对方依然十分困难。
“不用急,丁春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了。”李辰微微一笑。
武天和武觉错愕地看向李辰:“师父会出手吗?”
“仇只有亲手报才痛快,为师只是想他最后的一口气能不能交给我?”
李辰摇了摇头,只要他回头取两滴金冠蟒的蛇血让两人喝了,丁春秋最大的倚仗便失去了效用,二人联手还是可以与丁春秋一战。
“师父与他有仇?”
武天和武觉惊讶地看着李辰,留最后一口气交给李辰并不是什么大事,对他们来说只要丁春秋是被他们亲手击败,死在他们眼前就行了。
李辰摇了摇头,他与丁春秋季确实没有仇,杀他只是为了功德值,仅止而已。
“师兄,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开口说话了。”
丁春秋单掌一拍座椅,随即整个人便飘然落在地面,身形之潇洒看得群雄敬佩不已,然而,丁春秋一开口群雄顿时一片哗然。
苏星河是丁春秋的师兄?丁春秋不是星宿派掌门吗,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师兄?难道苏星河也是星宿派中的人?
“丁老怪,你竟还没死。”
康广陵看到丁春秋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盛怒,当年要不是丁春秋背叛师门,无崖子,苏星河会落至这种地步?
元杉等人闻言目光不由一闪,话不多但却足以说明双方都是关系颇为不佳。
“呵呵,师侄真是不懂礼数啊。”
丁春秋扫了眼康广陵轻斥了一声,随即扭头环视四周,目光最终在少林玄寂,鸠摩智和慕容复身上顿了顿,毕竟在场除了苏星河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就这三人,对于李辰他只是不屑一顾。
“可惜不见萧峰。”丁春秋摇了摇羽扇叹道,“他的行事风格像极了我星宿派的作风,若是加入我星宿派。”
元杉等人一听不由撇了撇嘴,这老怪真以为自己可以一统江湖不成,而且还妄想让萧峰加入他,简直做梦。
“叛徒,你来做什么?”
苏星河盯着丁春秋寒芒乍现。
“呵呵,当然是下棋,师兄费了这么大劲请人来解局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吧,若是我解开了,还忘师兄不要吝啬。”
丁春秋大笑着直接坐了下来,羽扇一挥黑子顿时落下。
苏星河目光一凝,以他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丁春秋的对手,他也只能尽力在棋艺上将丁春秋压下去了,右手一抬,白子应声落下。
啪啪!
一黑一白迅速落下,双方攻伐间棋局越显迷离,李辰是看不懂,无聊便暗自融汇体内真气。
“你们说这丁春秋能不能破了此局?”
“这难说,你看丁春秋现在一脸的笑意,似乎很有把握。”
“根据他们之前的对话,显然双方以前是师兄弟,多少对对方的棋艺应该有所了解,恐怕真的可能破解这珍珑棋局。”
“希望这老怪解不开这局。”
元杉等人对丁春秋绝对没有一丝的好感,所以心中都希望丁春秋无法破局。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多,众人注意到丁春秋脸上的从容渐渐被凝重所取代,显然是棋局的深奥程度出乎他的预料。
随着棋局的进行,丁春秋的脸色开始泛白,气息同样变得不稳起来,每落一子更是需要思索半天,额头已是布满汗珠。
“怎么可能,这棋我怎么可能解不开!”
丁春秋知道苏星河的棋艺比他高深,但绝对没有高到如此地步,无论他怎么下,他的局势都未曾有过丝毫改变,反而是危机越来越深,竟是快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