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为自己叫冤,“皇上,臣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臣妾只是好意派人给澜贵妃送来些糕点,那糕点臣妾自己也用了,不可能有问题的,皇上明鉴啊!”
司徒玉鸿满身怒火的立在她身前,听她叫屈,指着宫人手中的一碟糕点厉声问道,“御医都查出这些糕点被人下毒,你还敢说你是冤枉的?你说,你究竟是何居心?”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吕皇后哭得更为激动,“臣妾发誓,这些糕点要是臣妾派人下的毒,就让臣妾不得好死!”
“你以为你发个誓朕就信你了?”司徒玉鸿恼怒的抬手指着她,“澜贵妃刚进宫才几日就发生这种事,你是有多容不下她?枉你母仪天下,你就是这样做后宫之主的?”
“皇上……”
“来啊,把皇后押下去禁拘华阳宫,没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探视!”不等吕皇后再叫冤下去,司徒玉鸿低吼着下令。
然后愤然进了身后的房门。
吕皇后望着他愤怒的背影,泪眼中刹那间溢满了恨意。
她没有再哭闹,只是咬着唇缓缓起身,然后随着一行宫人朝华阳宫而去。
远处,秦戊默默的看着,从得知乔氏这边出事到此刻,他没有一句话,甚至是冷眼旁观。直到目送吕皇后离去,他才转身对雷飞说道,“回府。”
……
回到寝宫的吕皇后早已擦干了所有的眼泪,在看守她的宫人关上大门之后,她一改先前委屈的神色,满面阴沉,红肿的双眼如同灌满了毒汁般,对身旁最为亲信的陈嬷嬷道,“想办法给那女人送信,就说本宫改变主意了,既然接近沐心渝不易,那就从晁大王子身上下手!她乔悠然可以栽赃嫁祸本宫,本宫一样可以借刀杀人!”
陈嬷嬷沉着应道,“是,娘娘,奴婢会办好的。”
望着大门的方向,吕皇后死死的咬紧后牙。
她还没找乔悠然那个贱人的麻烦,没想到那贱人居然先对她下手!
敢跟她玩这种手段,当她这一国之母是好欺负的?
不论是乔悠然这个贱人,还是济陵王,他们都活不了多久了……
走着瞧吧!
到时她一定将乔悠然那贱人剥皮抽骨!
……
沐心渝总算盼到了秦戊回府。
听秦戊说完宫里的情况,她眉头是皱了又皱,“这吕皇后不会这么想不开吧?如此明目张胆的送毒,这不是把自己往坑里埋?”
秦戊唇角勾着别有深意的笑,“那渝儿有何看法?”
沐心渝嗔了他一眼,“你当是考验我智力呢?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还需要问吗?总不会说是席妃自己想不开,自己给自己投毒吧?”
秦戊突然沉凝起来。
见他神色有异,沐心渝赶紧将脑袋凑到他眼皮下,“想什么呢?”
秦戊低沉道,“听薛御医说席妃没有生还的意识……”
闻言,沐心渝有些惊讶,“她不想被救?”
眼眸一转,她神色顿然黯下。
以前席妃的作用就是帮乔氏和司徒玉鸿打掩护,他们甚至撞见过乔氏欺凌席妃的情景,再想想每次见到席妃时的样子,她突然有些了然……
“不管席妃是如何中毒的,都该表不了乔氏那颗狠毒的心!”同情归同情,但她也知道这些事自己管不了,只能背后骂一骂某人。
“她们的事让她们自己解决吧,我们看热闹便是。”秦戊搂着她温声道,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有些怕她替人打抱不平。
“这热闹可不好看。”沐心渝拧着眉,眼里溢满了担忧,“皇后被这么摆了一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乔氏惹出来的祸,最后一定是我们替她背锅。我就怕她们这样斗,会生出其他变故,到时候影响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