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说这些?整天无所事事也就算了,让你办点事你都推三阻四,像话吗?你想要孩子,那也得让我们先安稳下来啊,不然生孩子干嘛,跟着我们受苦受累吗?我才不要!”萧梦凝板起脸训道。
不过她这小脸搬得明显有几分刻意。
所以司徒铭辛倒也没生气,还咧着笑哄她:“你放心,生再多我也养得起!晁仪桓那厮伤好以后,宫里那老头儿还要求着我回去!”
“晁大王子?他能帮你什么忙吗?”萧梦凝知道他们最近走得近,但不了解他们待在一起究竟在做什么。
司徒铭辛笑得更像一只狡猾的坏狐狸似的,又骄傲又充满了算计;“晁仪桓此番作为使节前来风麟国,为的就是两国互通商贸之事。青丘国陛下也算是很有诚意了,但我们宫里那老头儿一直拖着未定夺,你可知为何?”
“为何?”萧梦凝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好奇。
“这些年边关战事不断,国库都快成空壳了,那老头儿恨不得与青丘国结谊,从此也能免去许多战事,可那老头儿穷啊,没钱跟人家做买卖!哈哈!”
“……”
“早些年那老头儿还特别信任司徒瑾,国库都是司徒瑾帮忙打理,也不知道司徒瑾从中捞了多少油水。反正我知道那老头儿现在穷得叮当响,而司徒瑾是绝不会也不敢拿自己家当充盈国库的。秦戊有这个能耐,但秦戊绝大多数家当都在封地,一时间远水也解不了近火。”
“你家当很多吗?”萧梦凝眨着眼睛,对他的自信表示深深的怀疑。
这也不怪她,毕竟她从来没有去了解过面前这个男人,只知道他浪荡不羁,最喜欢风花雪月,也就前一年奉命去南下赈灾,除此外鲜少见他做什么正经事。
司徒铭辛不满的捏了捏她鼻子。
但对于她的问题,他并没有正面作答,而是突然改变话锋,认真说道:“凝儿,我说过要和你重新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做回二王妃,也会让萧家那些欺负你的人跪着求你。”
萧梦凝定定的看着他,习惯了他的不正经,对于他突然认真起来的语气她反而不习惯……
不,准确的来说是她根本没有去想过那些事。
荣华富贵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可她却向往平淡无奇的生活,一日三餐能有个人陪着,对她而言已足够……
“那个……你赶紧出去看看,有什么回来再说!”她挣开他的手,像不耐烦他的磨蹭一样把他往门外推。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砰’!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司徒铭辛俊脸就跟抹了锅底灰一样。
是谁教他的,说只要他好好哄人就行了?可这都多久了,也没见屋里这个女人给他多少好脸色!
……
夜,是最好的保护伞。
霜花院某处房顶上,两抹身影屏着气息透过揭开的瓦砾注视着下面的人和事。
黑布虽然遮住了他们的面色,但没遮住他们充满震惊的双目。
瓦砾下面,装潢富丽的房间里,身着华服的年轻女子跪在地上。
矮桌边,美艳绝伦的中年女子虽一身素衣,但满身怒火,美目更是如锥子般瞪着跪地的年轻女子。
“他们让你留在济陵王府你就留吗?难不成你双腿瘸了,不知道自己走?”
“安侯夫人,萍儿不是不想回宫,可是济陵王妃不给萍儿机会……”
“住嘴,我现在不想听你狡辩!你给我马上滚出济陵王府,回宫后再派人来接我!他们胆敢当我的面砍阿桂的头,就是没把我放在眼中!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皇上把沐心渝那贱人给休出济陵王府,再让她留在济陵王身边,济陵王还不知道要被她迷惑成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