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纷纷朝秦戊看去。
秦戊朝那小太监看去,微眯着眸子,问道:“出何事了?”
小太监下意识的朝在座的人看了一眼,似有些为难,但见秦戊完全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于是只能低下头小声回道:“济陵王,听说您表妹秀儿小姐前去沐府问候济陵王妃,但济陵王妃并不领情,还让人打了秀儿小姐,以至于秀儿小姐当场晕倒。恰巧大王妃也在场,于是大王妃就将秀儿小姐送到了机灵王府。”
“就这事?”秦戊眸中泛起冷色。
听着他不以为意的话,司徒玉鸿状似不解的问道:“济陵王为何不回去看看?”
秦戊从座而起,拱手道:“皇上,臣表妹是何性子,臣再清楚不过。臣虽把心渝送回沐府,不过是夫妻之间斗气,秀儿表妹冒然前去沐府,心渝不待见她也是自然的。何况今日大王子在此,臣岂能为了这点小事就怠慢了大王子?”
司徒玉鸿听着听着就抿唇笑了:“既如此,那晚些再回府吧。”
秦戊随即又落座。
只是他刚落座,司徒瑾就关心的问道:“听说济陵王妃已回沐府多日,济陵王为何还不将其接回府?”
秦戊抬眸看向他,语气平淡的道:“她自嫁入我府许久都不曾回沐家,如今回去她想多住一段时日,我也只能应她。”
“济陵王如此舍得让你的王妃独自一人居住在外?”司徒瑾打趣道。
“无妨,她喜欢,本王依她便是。”
从他淡漠的神色中没人能看出他的情绪,但联系起外面的传言,再听他这般说辞,任谁都能猜测到,他们夫妻不单单是赌气这么简单。
“济陵王,朕觉得济陵王妃脾性有些乖张,难道你对她都无怨言么?”司徒玉鸿突然问道。
在场的人中,其他人即便再好奇,也知道无权过问别人的私事。但司徒玉鸿就不同了,见他都对秦戊和沐心渝的事好奇起来,在场的人都纷纷来了兴趣,目光无不直视着秦戊的反应。
秦戊又不急不缓的起身,再拱手,回道:“回皇上,臣娶她之时就知她与大家闺秀有所不同,她出身将门,有些个性也不足为奇。”
“但她连你的气都容忍不下,如何能做你的贤内助?”司徒玉鸿皱起了眉。
“皇上多虑了。”
“济陵王,父皇说得即是。”司徒瑾突然插声,且用着为他着想的语气说道,“济陵王妃有些小性子无伤大雅,但如果连你的话都容忍不了,确实有失主母身份,不如让父皇再替你选一侧妃,一来弥补济陵王妃的不足,二来也能协助济陵王妃掌管内院,岂不是一举多得?”
“皇儿说得在理……”司徒玉鸿忍不住点头。
然而不等他把话接过去说完,秦戊突然打断他:“皇上,臣想告假一年。”
司徒玉鸿又皱起眉,脱口问道:“告假一年?你要做何?”
“家慈觉得京城太过喧闹,想回故居颐养天年,臣已着手安排,打算择日送母归乡。”秦戊假装没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惊讶之色,接着又道,“所以臣不便再谈任何迎侧纳妾之事,毕竟什么也比不得母亲的心愿重要。”
随着他嗓音落下,司徒玉鸿龙颜绷得有些紧,特别是眼神莫名的黯沉,若有似无的溢着一丝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