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怎么来了?”司徒瑾颇感意外的询问道。
“王兄,我是来接济陵王妃去我府上的。”司徒铭辛指了指后面一辆马车,然后对沐心渝笑道,“你堂姐非要见你,但你也知道她昨日受了惊吓,我没敢带她出来,只能请你走一趟了。”
沐心渝心里偷偷的呕血。
特别是不经意间看到晁仪桓眼中流露出来的厌色时,仿佛她是多水性杨花的人似的,她就很是懊悔,早知道今天这么热闹就不该出来的!
眼下这种情形,她也没别的选择,只能歉意的向司徒瑾福了福身:“大王爷,劳烦你代妾身向大王妃带个歉,妾身堂姐身子抱恙,今日怕是不能赴约了,改日妾身定上门向她赔礼。”
司徒瑾笑容温暖如夏,点了点头:“济陵王妃有事尽管去忙。”
沐心渝又礼貌朝晁仪桓福了福身,然后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见她上了马车,司徒铭辛这才开始跟晁仪桓打招呼:“大公子下榻何处?若是没地方可去,要不要去本王府上坐坐?”
晁仪桓目光投向沐心渝刚上的那辆马车,眼眸微微眯起。
须臾,他朝司徒铭辛拱手道:“既然二王爷盛情相邀,那本公子就打扰了。”
司徒瑾温润的俊脸倏地浮起一丝冷色。
司徒铭辛随即嬉笑道:“王兄,王嫂还在府里等着你,我就不请你了啊!”
说完,他将晁仪桓引上他坐的马车。
目送两辆马车远去,司徒瑾紧敛着泛冷光的眸子,后牙咬得‘咔咔’暗响。
......
一进二王府大门,还不等沐心渝说话,司徒铭辛就瞪着她骂道:“你脑子发病了吗?居然私自跑去鸿雅酒楼?你不知那是何地方?”
对于昨日那一幕,沐心渝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毕竟戴绿帽的事说出去也只是丢自己的脸。
所以她只能装成任性的样子,不服气的抬起腰板回道:“我怎么了,我去那里吃顿饭有错了么?”
“秦戊少了你吃穿吗?你非要去那种是非之地!你要实在没地方可去,本王府中任你吃喝!”见她还有脾气,司徒铭辛更是指着她喷火。
“呵呵!”沐心渝不屑的冷笑,“我昨天帮你应付大王妃,喝了一天的茶水,连颗米都没吃上,你还好意思让我来你这里蹭饭?”
“你……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对啊,我就是无理取闹了!”沐心渝扫了一眼旁边看戏的某王子,收起了吵架的心思,沉着脸就往院里走。
“你给本王站住!你还没说你为何跑那里去呢!”司徒铭辛气急的想喝住她。
但沐心渝什么话也不想说,只闷着头走远。
昨日秦戊搂着女人的那一幕,始终刺痛着她的心。她不愿相信那是真的,但没想到整整一晚上,秦戊非但没去沐府找她,甚至连句话都没让人带给她!
她要知道真相,她想要一个解释,奈何那个男人好似真的移情别恋了一样……
她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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