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出沐子姐姐的容貌并非真容。”
“你想做什么?”司徒铭辛收紧眸光阴仄仄的盯着她。
“二王爷,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对沐子姐姐很是在意,所以想帮帮你而已。”骆溪赶紧解释道。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掺合!”司徒铭辛俊脸上泛起了寒霜,眼神亦如冷箭般直射着她,“本王警告你,离她远些!”
“我……”
“这里没你的事了,还请你离开,莫要打扰本王女人休息!”面对她娇柔又委屈的样子,司徒铭辛连听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更别说友好的态度了。
此刻的他背着手笔挺的立着,姿态冷傲,神色冷冰,说霸气有霸气,说傲慢也傲慢,俨然把这桂花院当成了他的地盘一样。
在他如此不近人情的态度之下,骆溪还是知趣的,扁扁嘴后也离开了桂花院。
直到目送她出了桂花院,司徒铭辛才收回冰冷无情的眸光,随后朝某间卧房的方向望去,眼眸微眯,薄唇抿了又抿,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
书房里——
小家伙坐在秦戊腿上,小手抓着毛笔,咧着嘴,黑漆漆的眼仁儿笑得只剩两条缝了。
看着儿子还有些红肿的双眼,秦戊蹙眉问道:“小世子刚哭过?”
沐心渝蹲在他脚边,一边给儿子擦嘴角的口水,一边无奈的道:“还不是骆溪,她要抱宝宝,宝宝不让她抱。”
秦戊抬头朝阿葵看去:“以后有客人来,勿随便带小世子出来!”
阿葵赶紧应道:“是,王爷,奴婢记下了。”
对于他的谨慎,沐心渝没有多话,毕竟孩子最小,他们不允许在孩子的事情上出一点差错!
不过想起先前的事,她捏了捏儿子的脸颊,嗔道:“也不知道宝宝是怎么看人的,按理说骆溪长得甜美,人前又那么温柔,这小家伙居然嫌弃她。而二王爷那么傲气,横看竖看都不是好相处的人,怎么二王爷抱他他就不哭呢?”
对于孩子择人的标准,她表示深深的不理解。
秦戊听她说完后,眸光轻闪,突然说道:“许是他们身上气息不同。”
“嗯?”沐心渝抬头看着他,“怎么说?”
“白漂做药材生意,骆溪又能医擅毒,他们常年与药材打交道,身上气息自然与常人不同。”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累了吗?要不要回房休息?”秦戊摸着她的脸蛋,像她摸着儿子脸蛋一样,满眼溢着温柔。
“是有一点累,不过你都没休息,我也休息不好。”沐心渝微微一笑。想起在阿庆家里的发现,她突然起身,对阿葵道,“我有事要与王爷说,你先抱臻儿回房。”
看着她神色突然严肃起来,秦戊眉头微蹙,将儿子递给了阿葵。
沐心渝随后又让雷飞在外面守着,然后才从怀中摸出一只巴掌大的布口袋。
布口袋里,是她折放的手绢,手绢里是她收集的那些死蚂蚁。
她简单讲诉一下经过,重点还是放在了这些死蚂蚁上:“戊戊,你看这些能成线索吗?”
秦戊从大椅上起身,将手绢托在掌心中,幽眸紧敛,盯着死蚂蚁的眸光如锋利如剑。
“戊戊,能查出它们是怎么死的吗?要是能查出这些小东西的死因,那就能知道作案人用的是什么手段了。”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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