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也没用!”司徒铭辛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劝道。
“嗯?”沐心渝顿下脚步,回头不满的瞪着他,“二王爷,既然你想要我家王爷站在你这边,那有什么话就明说,毕竟我家王爷出事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呵呵!这道理本王自然是懂的。”司徒铭辛又摇起了他招牌般的纸扇,不急不慢的笑说道,“虽然与耀云国的人来往在当下会引人多疑,但白漂与秦戊打了多年交道,我父皇还是认可的。只要不与他们沾上亲事,只做故友,以我父皇对秦戊的信任,也没人能拿他们的往来做‘文章’。”
沐心渝柳眉深皱,尽管知道他是在宽她的心,可她心中依旧波澜不止。
她那个爹的案子还处在调查过程中,不论白漂此刻接近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总归对他们没有好处。即便像司徒铭辛所说皇上信任秦戊,不会轻易怀疑秦戊,可是她呢,若有人拿她说事,有几人会信任她?
“王妃,王爷回来了!”周嫂突然来报。
沐心渝赶紧朝厅堂外而去。
当秦戊带着雷飞进入她视线,隔着一段距离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寒气,那高挺的身躯所过之处就似一行走的冷冻箱,她心中的郁闷顿然一扫而空,甚至还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王妃!”雷飞老远就忍不住唤她。
“你们回来了?”沐心渝笑眯眯的走过去,还假装不解的朝秦戊问道,“戊戊,你这脸色怎么如此差?”
“二王爷来了?”秦戊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眸光沉沉的盯着厅堂。
“嗯……”
沐心渝正准备向他解释,只见他提脚就朝厅堂走去。
她看着他笼罩在寒气中的身姿,随即朝雷飞问道:“怎么回事?”
“王妃,您是不知道,王爷差点都想杀人了!”雷飞半遮着脸压低声音与她说道,“王爷从宫里出来时,阿明告诉王爷,说您派人给王爷传话,要王爷下了朝就去北湖口。王爷以为您去了北湖口,于是就带着属下赶了过去,谁知道竟然被骗了!”
阿明是秦戊的御用车夫。
听雷飞说后,沐心渝笑着接过话:“是骆溪故意把王爷引过去的,对吗?”
雷飞赶忙点头:“就是她!王爷去了之后,骆溪还说您正在赶去北湖口的路上,一会儿便到。”
“呵呵!”
“王妃,您不生气啊?”见她发笑,雷飞有些不解。
“我气啥?又不是王爷主动去的。”沐心渝笑眯眯的转身往厅堂里去。
确定她是真没有为此生气后,雷飞也松了口气,赶忙跟上了她。
厅堂里,司徒铭辛一脸揶揄的坏笑:“他们可真有意思,妹妹把你勾过去,姓白的却跑来这里见你女人,依本王看,你们夫妻俩这日子也过不太平啊!”
秦戊坐在主位上,冷眸阴仄仄的睇着他:“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沐心渝从司徒铭辛身前走过,也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走到秦戊身前,她柔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人家有意破坏我们的感情,你要是生气,说明你在意,你越是在意,人家就越得劲儿,毕竟你把气带回来,都是面朝我的,不是吗?”
秦戊俊脸上的冷色少了几分,扭头看向桌上精致的小木箱。
“白漂来做何?”
“他说昨天她妹妹太无礼了,今天特意来赔礼的。不过他送来的这几样东西,说是给我们成亲的贺礼,还有给臻儿的见面礼。那小匣子里有他送来的药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说你懂,让我转交给你。”沐心渝为他一一介绍起来。
秦戊紧抿着薄唇,起身走过去将那小匣子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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