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心渝黑线连连,直接无语了。看着他唇角突然勾勒,眼中的冷霜也随之消散,她挣了挣被他禁锢的手腕,“先把我放开,自个身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动不动就吐血,回头要是严重了可别赖我头上!”
“你也知道不该惹本王生气?”
“我……”
秦戊突然松手,不过虽然放开了她手腕,但侧卧的同时却将她搂在了身前。
沐心渝捏着拳头,忍了又忍才没对他再次出手。
只是这种姿势也让她呕血,像是怕她会飞走一样,他一条腿压着她的脚,受伤的那只手臂放在她腰间,一抬头就能碰到他下巴……
不给她活动空间也就算了,关键是这家伙的身体一点都没老实!
她虽然没谈过恋爱,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成年人,熟悉男女的身体构造,他有什么变化她哪可能不懂?
然而,眼下的暧昧情况她就算再懂也要装无知,甚至决定用装睡来逃避一切。
秦戊垂下眼眸,怀中的她闭着双眼,白皙的鹅蛋脸安分恬静,要不是在他怀中的身子绷得僵硬,他恐怕都信了她是真睡着了。不过就她这幅模样,也让他眼眸中多了一丝愉色。
眸光落在她两片樱红的唇瓣上,他薄唇抿了又抿,很明显的带着某些克制。
沐心渝没想真睡,毕竟躺在一头狼的怀里,她心还没有那么大。她都想好了,他刚服下药不久,一会儿等他睡着后她就开溜……
可谁知道她闭上眼没多久,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
看着跪在地上哭啼的何晴兰,沐心渝坐在大椅上无动于衷的喝着周嫂专为她泡的药茶。
据说这是秦戊交代的,以后调养身子的食谱全由药茶代替。刚开始喝她还不习惯,但随着药茶入腹让她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暖意,她认定这药茶是好东西,遂也开始多喝起来。
而何晴兰哭着讲诉完家里发生的事,就开始哀求秦戊,希望他能在皇上面前替她父亲何一鸣美言几句,好让皇上相信他父亲是冤枉的。
沐心渝表面不作声,但心里却一直在冷笑。
若是让何晴兰知道伪造举报信揭发何一鸣勾结前朝余孽的事是她面前这个男人干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当场吐血。
也不知道何一鸣到底怎么招惹到秦戊了,竟被他选作举报的对象。
“晴兰小姐,有关尚书大人勾结前朝余孽一事,皇上已令大王爷着手彻查,你该去找大王爷求情才是。何况本王对此事一无所知,即便想过问也爱莫能助。”
看着秦戊一如既往清冷寡淡的俊脸,沐心渝借喝茶的动作偷偷扬唇。
何晴兰并没有被他说动,继续哭求道:“王爷,小女不是有意要您为难,实在是小女求救无门,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求您。皇上对您一向器重有加,若是您能替家父说几句好话,皇上一定会看在您的面上打消对家父的怀疑。王爷,看在小女救父心切的份上,求您帮帮家父吧。”
秦戊端坐在大椅上面不改色的再道:“晴兰小姐太高看本王了,若本王说话有用,那本王的岳父早就脱罪离狱了。”
“王爷,若您能救家父,小女愿做牛做马终身报答您,求求您,救救家父吧……”
沐心渝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终身报答?
果不其然,当她扭头朝秦戊看去,只见他俊脸上都多了一层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