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还能怎么说,儿女大事,全凭父母做主呗。”马皇后也是坐在桌子上,侍女送上一双新筷子。
马皇后又看向老朱。
“那天德呢?你们老爷们儿之间,一些话应该很好说吧?”
老朱摇头无奈道:“那老狗酒量太差,咱还没说完呢,就醉倒了,滑不溜丢的跟条泥鳅一样。”
马皇后白了老朱一眼,“行了,人家的态度也在那里,只能说老四这孩子和人家丫头没有缘分罢了。”
“还不都是你耳根子软,老四跑来一嚷嚷你就应了。”老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马皇后白了老朱一眼,“废话,那是我们的儿子,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谁让他事前跳来跳去的,事后了又给咱整了这么一出,咱的脸呐,今天都丢了个干净。”
老朱是越说越气狠狠拍着桌子。
原来,在徐妙云被封为郡主之后。
得知这个消息的四皇子朱棣兴冲冲地跑到马皇后宫里报喜。
哪知马皇后当时就告诉他,要想就藩,就必须先成亲才行。
他当时就慌了,当时就应了下来。
可是之后马皇后给寻摸了好几门亲事,朱棣都不乐意,又重新把目光落回了徐妙云的身上。
随后天天在马皇后耳边念叨,马皇后也是知道当时什么情况,而且徐妙云也经过她的调教落落大方,再加上当晚的事一直没有传出去。
所以马皇后心疼儿子,还是找了老朱说起此事。
这才有了先前老朱传召徐达携女进宫拜见皇后的一幕。
马皇后见老朱气大,起身给老朱斟了一杯酒。
“行了行了,有什么可气的?谁家的父母不是一心为自个儿家的孩子操心这?既然人家天德再没有这个意思了,咱们就老四重新寻一门亲事便是了。”
听到这里,老朱略微平静了下来,端起酒杯正准备喝酒。
朱标带着先前那少年重新走了进来。
还不待两人行礼,老朱手中的酒杯直接砸在那少年脚下,
“看你办的什么蠢事!”
那少年正是朱棣。
见老朱发怒,急忙跪地,“儿臣知错,请父皇不要气坏了身子!”
“知错?知错你奶奶个腿儿!要不是魏国公喝醉了,你叫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昔日的老兄弟?”
见朱棣开口,老朱更是怒火中烧,边骂着边把自己的脸拍打的‘啪啪’作响。
朱标急忙跪地求情。
“父皇,没教导好弟弟,是儿臣这个当大哥的失职,还请父皇责罚!”
“与你这个太子有什么关系?是你逼着他在你徐叔叔出征时去他府上退婚的吗?”
老朱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
见老朱依旧不依不饶,马皇后开口劝道:“行了,毕竟年轻没经过事,历练历练就好了。”
“哼!”
老朱哼了一声,抓过酒壶对着壶嘴儿咕嘟嘟喝了一大口。
这才瞪着朱棣,
“以后徐家丫头你就别做梦了!咱和你娘给你重新寻一门亲事,要是再慌了,你他娘的就给咱打一辈子光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