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他手里传出来的。无数人央求他把第一才子请出来办诗会。而央求上官仪的结果,就是上官仪找到了徐清。
“初六兄,你就作一首咏雪的诗吧!你再不作诗,那群‘饥民’就要把我活剥啦!”
“呃呃,昨天那首‘大雪一片一片片,落在地上剩一片’不行?”徐清吃着炒蚕豆,吧嗒吧嗒的响。上官仪知道徐清是敷衍了事,又问:
“初六兄,十一月十一日会有一个品诗会,你去不去?”
“噗……那天?”徐清听了差点将大蚕豆直接吞下去,这特么是过光棍节吗?。
“你答应啦?!太好了,十一月十一日!曲江池芙蓉园!”上官仪听到徐清发问,耍起小心思,不等徐清说完话,自顾自走了出去。徐清摇摇头,心道我现在可不是老光棍了,嘿嘿。可上官那小子如此,这诗会现在是不能不去了,怎么有种直觉,又要闹事了呢?这才安生几天啊……
什么诗会,徐清不放在眼里,平淡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
“少爷,宫里来人了……”王山急急忙忙跑进来。
“宫里?”徐清剥了一颗蚕豆扔进口里。
“对,说话和刘三一个调儿~”
徐清心里打鼓,难道是没去上班被发现啦?忙赶出来一问,那太监告诉徐清,只是李渊宣他进宫,又看那太监的表情,应该不是坏事,稍微心定。收拾了一下,驾车赶往太极宫。现在徐清的房子离太极宫很近,驱车几十分钟,入朝觐见。
“臣徐清拜见吾皇陛下。”徐清跪在大殿中间,话说在唐朝跪着比较容易,心理上比较容易接受,因为满座公卿,官大官小,就连皇帝也是跪着呢,只不过是跪坐,但两种差别不大。所以在唐朝,“跪”仅仅是礼节罢了,跟碰杯居下一般,表示的上下的尊敬,而不是“主奴”。
李渊直起了一下身子,算是“点头”,随后说到:
“徐卿,朕知你奇思妙想甚多,必是学富五车的,刚才朝议有个疑问,不知你可解答?”
“臣尽力……”徐清砸砸嘴,我又不是度娘。
“你说,这天下的东西,都是热胀冷缩,可这水遇冷结成冰,为何就变大了?”李渊十分疑惑的问徐清。
“额,这个嘛……”徐清听了心里暗暗叫苦啊,这个还要说到氢键,水分子啥啥的,这怎么说得清楚啊!
心思乱转,忽然灵机一动,李渊怎么会突然有了科学精神,不对啊,这个问话有深意。徐清又看看满座公卿,都是面色疑惑,难道他们没有说出李渊想要的答案?这更有深意了,于是徐清想到,这水的反常现象是特殊,独一无二的啊,难道是……徐清思考之后答到:
“老子说,上善若水,能知自处,可知这水是了道的,自然和常物不同。万物皆愚,人类独智,得道也;兆人皆民,皇上独君,得天命也,也是这个道理。”
李渊听了,果然高兴起来了,抚这个胡子点点头说:“徐卿果然大才,此论是了……如此大才,不得不用。着徐清升中大夫,进内殿议事……”
“内殿!”满座公卿,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