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牛吃草回到,坐在车里的徐清不说话,仔细听着动静。
“呵,你给我装,住这儿的不是那个不是大官,你能认得什么人!”慵懒男子睁大了眼睛,装作怒道。
“你要是不承认,那不如让我们搜上一搜,看有没有货物?”另外一名小弟式的人尖着嗓子说道。牛吃草转念一想,这规矩不对啊,进大门交税,入市交税,没听过过坊也要交税啊。于是说道:
“就算是行商也不用在这儿交税啊!”
那为首的男子笑道:
“你看,这不是老实认了嘛!告诉你,我大哥管这一条街!你想在这做生意,就得靠我们保护。所以这税钱嘛,你也老实的交了吧。”
“不交,我们不在这做生意……”牛吃草脑子明显抽了,这样一回答不就落了下风么。意思是我们确实是行商,只是不再这做生意。现在商人地位低下,刚才不知道你是商人还好,现在知道了,不就正好剽你的油么?果然,那为首的男子听了牛吃草的话,信心明显大了起来,恶狠狠说道:
“过路也算,不然,嘿嘿,有流氓抢了东西,可不要……”
徐清觉得再不出来帮忙,牛吃草吵不过就要动手了。长安官多且大,和后世京都差不多,扔块砖头都能打到处级,万一得罪个把,甚至洛南都回不去了。而这些人敢光天化日拦路设卡,明显有人保护着。徐清掀开窗帘,义正言辞地骂到:
“你们胆子也忒大了吧,这是天子脚下,你们也敢私设关卡收税?!”
这话说的,谁也没胆子承认,徐清算是师出有名了,即便再打了人也不那么凶险了,至少舆论在这边呢。那为首的男子也颇有机智,知道徐清话里的刀子,忙说到:
“你又是谁?不管你是谁,交钱就走,不交滚蛋!”这句话里将“收税”改成了“收钱”。收税的是国主,收租的是地主,收钱的就是路主了,什么是路主,“此路是我开”之主也。
“你们胆子也忒大了吧,这是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你们也敢拦路打劫?!强盗!”牛吃草学习的本领还是不小,学着徐清的话改编一下骂到,引得路人纷纷开始关注这里。
“可以,兄弟们,看他们两个人能有多大能耐,还敢在这儿翻天!”为首的那个男子挽起袖子,准备用强了。徐清放下窗帘,安然坐在,不在乎。刚才他看了一眼那几个拦路的人,瘦不拉几的,牛吃草让他们一只手也能打得过。
只听的马车外面,几声闷响,一阵低呼,拉车的马打几声带着鄙视的响鼻,为首那位男子就丧气的道:
“啊啊,好好好,你们等着,我叫我大哥去。”
“嘿嘿,孬得很,孬得很……”牛吃草拍拍手,仿佛干翻这几个人不费吹灰之力,牛吃草又向车里面问到:“少爷,前面就是崇贤坊,你要不要先问一下刘将军的府邸?”
牛吃草不在意,路人却议论纷纷,几个忠厚的老汉踌躇了一下,提醒牛吃草说:“壮士,你们犯大事儿了,快走吧……”
“对对对,忠武将军刘赞有个儿子刘熊,他们都是刘熊手下的狗腿子。”
“快逃吧,刘将军对他这个儿子可宝贝的很呐!”
“你这可等于得罪刘赞将军了!刘赞将军可是县伯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