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今日不见外客…”一个陌生的人答道。
“上官,故人相见啊……”徐清喊道。
“谁啊,这么称呼游韶,游韶你认识?”说话的人看着上官仪,只见上官仪,嘴唇微微颤抖,眼睛也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上官是徐清对上官仪的特有称呼,只有上官仪自己知道,上官仪收起激动的神情对在场的人说道:
“来人就是我说的那位诗才绝高的人!诸位,今日的诗酒会怕是要结束了。”说完话,上官仪开了大门。
“初六兄,别来无恙?”上官仪施了一礼。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徐清也说道,他看到上官仪长高了一些,脸上稚气消而英气增,像是个男子汉了。
基友相见,别是激动,无视了院子里的其他人。
“游韶,不介绍一下吗?”一个蓝锦缎的男子说道。
“哦哦哦,对对对,初六快进来,咦?这些是你朋友吗?也一起进来吧。”上官仪把徐清和徐清的护卫一起邀进来,他还不知道徐清是将军了。
“上官,那日军情紧急,我去河北走得急,将贱内托付给你,多有打扰,还请见谅啊……”徐清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他把自己让荀雪儿离开的真实原因掩盖了一下。.
“初六,你竟是府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以为你惹到什么人了,不得不托付妻子。”上官仪说道。
“哈哈哈,游韶,你不是说他的诗才一绝吗,原来是个大头兵啊?”那个蓝锦缎的男子大笑道,惹得一干所谓的才子也讥笑不止。
“大胆!”五名护卫见徐清被人讥笑,怒气上涌,带着战场上的余威吼道,一把将刀拔出来。现在这种撑场面的粗活徐清已经不用干了,几个跟班在嘛,所以徐清选择看着。
那些书生被这么一吓,都面无血色,那蓝锦缎的人还好点,抖抖索索说道:“这…你…你们要光天化日杀人不可?上官仪,快叫他们停下……”
徐清压了压手,示意护卫收了刀,玩笑道:“我在战场上颇有战功,承蒙上恩,也算的一个门牙将军,可不是大头兵啊……”徐清这么说,就是说他不计较了。
可那些个书生见到刀被收回去了,底气又足了,不肯放过徐清,那蓝锦缎人说道:
“将军又如何,不还是一个武夫,粗鄙不堪,终究是不懂文章诗词的,游韶你少于这些人来往,免得污了你的才气。”
这次上官仪却生气了,他沉声道:“初六兄的大才你们不懂的,君子走的文武之道,武夫又怎么粗鄙了?”上官仪不愧是才子,骂人不带脏字,这句话等于就是骂那些讥笑徐清的人是小人,真正不懂诗词的是他们。
徐清也不恼,缓缓说道:“我怎么不知做文人的好,可是国家四处战乱不止,天下百姓深受其害啊。”说完这句,徐清微微一思考,将杨炯的《从军行》改了一下念到:
“烽火照四边,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不做一书生。”
徐清念完,整个院子落针可闻。
你不是说我粗鄙不懂诗词么,当即抄一首出来,让你丫的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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