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兴到底是出来了,一看到许可心,两眼顿时放光,什么辨认宝贝根本不管,抢上数步,拱手道:“在下杨昌兴......”
正如易罡宇所说,许可心一看到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就有召出巨剑砍了的冲动。现在为了把这货带到野猪林,不得不虚与委蛇,玉手轻挥,略显惊讶,道:“原来你就是名声在外的杨公子,本大人还在天罪城,就听人说起杨公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正好本大人对诗词歌赋也颇有兴趣,看来以后免不了要多跟杨公子讨教讨教。”
杨昌兴受宠若惊,赶紧道:“大人过奖了,在下......”
许可心强忍恶心,根本不让杨昌兴把话说完,道:“杨公子看看这两件东西可是你的?看仔细了,一会本大人还要前往野猪林提取赃物,如果杨公子能够一道前行,顺便协助辨认贼人,自是最好不过。”
杨昌兴连连点头,道:“大人但有差遣,在下莫敢不从。”
“很好。”许可心道,“杨员外,赃物甚多,你最好多带几名护院前往搬取,我们里正府只有帮你追回失窃财物的责任,可没有帮你搬运回家的人手。”
杨安倍一想到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找回来了,哪里还会多想,立刻又命人叫来几名护院,牵来三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直奔野猪林而去。
许可心这一次也没用驭剑飞行,而是坐进第一辆马车,素手轻轻撩开门帘,瞥了一眼站在第二辆马车边的杨昌兴,朱唇轻启,道:“杨公子,今夜月色黯淡,星子寥寥,幸好晚风徐徐,却也别有一番意境,你可愿意为本大人即兴赋诗两首?”
杨昌兴心里狂喜,表面上却是刻意平静,道:“在下万分荣幸。”
“你来。”许可心微微一笑,放下门帘。
杨昌兴稳住脚步,回头冲着身后的杨安倍眨了眨眼,杨安倍连忙上前两步,附耳道:“昌儿,在许大人面前,可要好好表现,明白吗?”
“孩儿明白。”
“昌儿,就算幻剑宗去不了,但能得到许大人的赏识,同样有着一番锦绣前程。”杨安倍眯眼道,“看这许大人的气派,可不是一个小小的里正,定是金城主身边的红人。有她引荐,日后在天罪城谋个一官半职,照样飞黄腾达。”
杨昌兴道:“孩儿谋的可不单单是锦绣前程,如此绝色美人,岂能......”
杨安倍轻咳一声,道:“切记留下好印象。”
杨昌兴轻笑一声,来到许可心马车前,道:“许大人,在下......”
“上来吧。”
杨昌兴全身骨头酥麻,整了整衣衫,撩开门帘,坐进车厢。
许可心展颜一笑,心想着这下子妥妥的,有了杨昌兴同车,随后跟着的杨安倍那是无论如何也要一路跟着前往野猪林了。
杨昌兴眼见美人近在咫尺,心都化了,颤声道:“许大人,能否容在下就以这五月的徐徐晚风赋诗一首?”
“不能。”许可心一指弹出,一道金色真元正中杨昌兴的眉心,直接将这货打晕,随即对前面毫不知情的马车夫说道:“走,本大人有些困乏,速度快点。”
约莫半个时辰,三辆马车到了野猪林边缘,五朵金花列队相迎。
杨安倍与一众护院走下马车,还没搞清楚状况,七朵金花已经“仓啷啷”整齐一致的拔出背负法剑,分站七个方位,形成一个包围圈。
树林中,徐徐走出三人,正是易罡宇,万重山和傅依依。
杨安倍大吃一惊,看向马赛花,问道:“马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马赛花一言不发,许可心盈盈下车,对站得最近的杨柳枝说道:“把那脏东西提出来,正正反反的先赏几个大嘴巴子,看能醒不?”
一众护院云里雾里,纷纷拔出佩刀。
万重山大笑一声,道:“兄弟,这群渣滓,正好让老子试试枪法。”
易罡宇道:“去吧,不要弄出人命。”
“老子晓得。”万重山召出丈八铁枪,虎吼声中冲锋而至,二话没说,双手抡起巨大的枪花对着一帮护院就是一顿暴打暴抽。可怜平日里十来个威风凛凛的护院,手里的佩刀不过三尺来长,现在对上万重山的丈八铁枪,纯粹是找虐。
这些护院只是寻常武者,而万重山是已经进入十方境的兵家,实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因此才两个照面,已经被割韭菜似的倒了一大半。剩下的三名护院,彻底吓傻,手中佩刀很不争气的掉落地面。
万重山长枪顺势一扫,三人应声倒地。
“兄弟,这些渣滓看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没想到真开打,就跟纸扎泥捏的一般不济事,不过瘾,大大的不过瘾。”万重山咋呼道,“弟妹,快快把他们弄醒,让老子再来一遍。”
易罡宇盯着杨安倍,道:“天快亮了,先把正事办妥。”
杨安倍被易罡宇盯得心里发毛,全身发软,这个一无所有的穷鬼,怎么短短几天就跟变了个人一样,那眼神,跟盯着猎物的头狼没有两样。
杨柳枝从马车上将杨昌兴拖了出来,“噼里啪啦”几个大嘴巴子呼过去,随手扔在杨安倍面前,顺带重重踢了一脚,昏迷中的杨昌兴吃痛,惨嚎了一声,睁开双眼,看清眼前架势,吓得半死,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躲在杨安倍身后,浑身颤抖,如同筛糠。
易罡宇手执【小倾城】,缓步来到杨家父子面前,盯着杨安倍的眼睛,道:“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二狗子站在一座桥头,手里捧着一碗汤。他身边站着一个老婆婆,劝他喝了那碗汤赶紧过桥,不要耽搁时间,但二狗子哭着不肯喝,也不肯过桥。你们父子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梦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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