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轻悠道:“既是泠姐姐自己送上床来的,可别怪我。”
南轻悠把册子往枕头下一塞,掀开被子翻身骑在沈泠身上。
沈泠没有像此前那般抗拒,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任由南轻悠为所欲为。
南轻悠有一瞬的慌神,这不是自己的泠姐姐。
南轻悠停下在沈泠脸上脖子上乱啃的行为,翻身躺到沈泠身旁。
没劲。
感觉自己在亲一段木头。
没有任何回应和反应。
南轻悠翻身背对着沈泠。
沈泠给她拉了一下被子,轻轻叹息一声:“睡吧。”
......
次日。
南轻悠把昨夜的事情说给杭苏二人听。
两个人也是束手无策。
这沈泠明明年岁不大,心思老成得让人琢磨不透。
日子不温不火的过着。
南轻悠的身体在沈泠的精心调理下,一日比一日好。
杭舒章和苏韵香两个人每日晨间练体、读书。
午后品茶、琢磨话本。
清闲欢乐的日子消磨得很快。
短短半个多月眨眼便过。
除夕临近,三个人围着沈泠,看沈泠剪窗花。
红纸在沈泠手中倒转,翻腾,剪刀很听话,灵巧的东走西剪。
展开了一瞧,是一朵富贵牡丹。
苏韵香赞道:“当真是细腻剪痕显神功,花瓣层层似真红。”
“刀锋舞动纸上韵,寒冬竟见牡丹红。”杭舒章被苏韵香激得诗兴大发,紧跟着赞了两句。
沈泠道:“二位先生谬赞。”
南轻悠气恼道:“你们就知晓欺负我不会作诗。”
想了想,南轻悠觉得不开心,然后央求沈泠剪一株荷花。
沈泠应下了,双手翻飞的上下剪动。
剪完展开一看,是一株并蒂莲,神态韵味皆有,甚至荷叶上还有青蛙以及露珠。
南轻悠得意道:“你们不是能耐么?快些赞我泠姐姐。”
苏韵香略思索,摇头晃脑念道:“叶脉清晰露珠圆,蛙盘荷上并蒂莲。”
杭舒章紧跟道:“荷叶托珠似玉盘,蛙对净莲吐真言。”
沈泠赞道:“苏先生的诗既雅且静,杭先生的诗虽粗俗,却生动有趣。二位先生当真是性情中人。”
南轻悠见着难不住二人,气泄的不再给两人出难题。
南轻悠央求道:“杭大人写一副对联罢。”
杭舒章想了想,提笔写下“春临华堂添瑞气;福到门庭起祥云”。
南轻悠喜滋滋的让人去贴在大门上。
除夕当夜。
四个人围着案桌和面包角儿。
这倒是稀奇,杭舒章和苏韵香一次瞧见这等稀罕的美食。
沈泠在其中放了不少馅儿。
每个味道都不一样。
苏韵香和南轻悠包的不堪入目,不是破皮就是左右不匀。
总之,惨不忍睹。
杭舒章有包包子的经验,倒是上手很快。
沈泠惊讶于南轻悠与二人的亲密关系,更惊讶于两人会放下读书人的架子进入厨房。
杭舒章给她的震撼更大,这杭大人上手真快。
苏韵香随口问道:“南姑娘,你父亲不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