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感觉自己的腿根在隐隐的发酸发麻。
没听到杭舒章的回答,苏韵香追着问道:“好不好?”
杭舒章反驳道:“该我来才是,我亦不舍得韵香。”
“不行,是絮娘问我想如何的,我既提了条件,絮娘该听我的才是。”
“我亦想要韵香。”
谁也说服不了谁。
闹了半夜。
最后两人都被对方睡服了。
次日。
杭舒章去吏部领了文书告身就回家了。
县令这种芝麻小官,连面辞永帝的资格都没有。
到家之后,顾梦寻派来的护院到了。
背上包袱,杭舒章带着杭嘉树和程甘以及两个护院出发了。
苏韵香一路送到城外十里亭。
再不舍,该分别还是要分别。
苏韵香拉着杭舒章到偏僻处叮嘱道:“絮娘若是寂寞了尽可去寻花问柳,但是,心头不许惦念旁人。”
杭舒章看一眼四个人站着的方向,那四个人视线瞧着别处。
杭舒章低声说道:“我心永在韵香身上,身子也只给韵香碰。”
苏韵香面颊一热。
二人对视良久,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
“等我回来。”杭舒章说完之后,放开了苏韵香,快走几步到马匹身旁,翻身上马。
“一路平安。”苏韵香挥手告别。
看着杭舒章绝尘而去,苏韵香眼眶中蓄满的泪水,扑簌而下。
杭舒章催着马匹跑了好远一截路,抬手抹了一把脸颊。
杭嘉树和程甘对视一眼。
程甘小心翼翼说道:“小姑,来日方长。”
杭舒章没有回话。
沉默赶路。
顾梦寻派来的两个护院均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汉子。
一个叫贾明,一个叫林锋。
一路上都沉闷不已。
走了近半个月才走到屏县所在的感州。
杭舒章拜访了感州刺史。
感州刺史装模作样的勉励了杭舒章一番。
杭舒章瞧得分明,感州刺史的眼中分明有怜悯和一丝复杂的眼神。
自己看不懂。
那眼神和自己去吏部领告身时吏部官员看自己的眼神一般无二,杭舒章觉得,或许屏县的情况真的很糟糕。
等到了屏县,杭舒章觉得,或许现在回去找苏韵香,一起归隐尚且来得及。
连绵不绝的山,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路过一座山头之时,还被当地的村民拦路围堵。
村民们手持刀叉农具,把杭舒章五人团团围住。
杭舒章报上了身份。
得知杭舒章是新来的县令,村民一脸的不信。
纷纷说道:“皇帝老爷都不管我们屏县了,怎么会派县令来?”
“你年纪轻轻怎么会是县令?”
“是啊,那些狗官来几天就跑了。”
“这些人要么就是骗子,要么也是来几天就会逃跑的,抓起来。”
杭舒章:“......”
杭嘉树:“......”
程甘:“......”
贾明&林锋:“......”
贾明和林锋想要动手,但是又不好对着百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