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的东西......”
杭舒章听着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
走到大堂坐定。
荣棠公主问道:“出了何事?林大人说说吧。”
林尹擦着额头的汗珠,恭敬的回话:“今日破晓前,更夫在朝阳馆后的洧河岸边发现了一具尸体。
经过辨认,死者是朝阳馆的侍女。
方捕头去朝阳馆查询,这位大人说这位大人是凶手。
方捕头便把两人都押回来了。”
林尹一手指着李晦,一手指着杭舒章。
荣棠公主心念电转就知晓了杭舒章为何不愿说出真相。
若说她留宿公主府,对自己不利。
若说她是女娘,更加不利。
瞧这李晦当是知晓絮之身份的。
凶手是谁?
李晦为何会指认絮之是凶手?
“可还有其他证据?”
林尹尚未来得及了解案情,荣棠公主已然杀到了跟前,当下一头的雾水。
“方捕头必是有了确切的证据才逮捕了这两位大人,不若下官召方捕头前来回话?”
荣棠公主点头。
李晦见着荣棠公主如此看重杭舒章,心想,若是能把罪名扣到她头上。
自己安然无恙,她有荣棠公主保着,亦不会出现性命之危。
方捕头来到大堂外,站廊下把朝阳馆内发生的事,以及收集到的证据一一说了出来。
荣棠公主听完方捕头的回话,冷笑一声,开口骂林尹。
“林大人真是昏聩了,任用这等头脑简陋之人为捕头。”
林尹听完方捕头的话心中哀叹一声,此子误我。
听得荣棠公主冷嘲热讽,林尹跪到荣棠公主跟前磕头请罪。
“是下官识人不明,任人不清,请公主责罚。”
方捕头听得迷糊,站在廊下高声说道:“此事证据确凿,大人何须如此低声下气?公主亦不能包庇凶手。”
林尹回头怒斥了一声,“住口。”
骂完方捕头,林尹转头对着荣棠公主说道:“此事下官亲自查,请公主宽限些时日。”
“本公主给你三日,若是三日之内不能捉拿到真凶,林大人自己去请辞罢。”
“是是是,下官定会全力稽查。”
荣棠公主带着杭舒章走出永京府衙。
在马车里,荣棠公主说:“朝阳馆住不得了,絮之还是搬到公主府来吧。”
杭舒章思虑了片刻,摇头拒绝。
“如此一来,定会增加许多流言。”
“多这一桩不多,少这一桩不少,反正永京都知晓了本公主是何等样人。”
杭舒章郑重的朝荣棠公主道谢:“此次多谢公主及时出手相救。”
荣棠公主不甚在意。
“以你的聪明才智,纵然无我,亦能平安无事,只是,你为何不把李晦推出去?”
杭舒章摇摇头,“他神智不清,所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他说他没有把人扔河里,人却不翼而飞,此事必有蹊跷。
贸然把他推出去,只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你啊,若是我不来,你当如何?”
杭舒章皱眉沉思,淡淡说道:“请见永京令,如若见不到,只能等公开审理之时再当堂辩驳。”
荣棠公主笑道:“这些小官小吏拿着鸡毛当令箭,只会威逼拷打,说不得你没机会见着永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