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呦,三少,元妈妈不就和你开个玩笑嘛?拉着个脸做什么?’
徐三闻着腻人的脂粉味,手掌不老实的一把扣住元妈妈丰满的臀部,用力的揉搓了一下。
元妈妈被徐三这一手揉得声音都软了几分,娇嗔着轻捶一下徐三的胸膛,‘三少可真是个小冤家。’
徐三听得这话,心中厌恶加了几分。”
有人实在忍不住说道:“这徐三还当真是荤素不忌,老少通吃啊。”
有一部分人看向许三,这简直就许三去花楼时的模样。
许三桃花眼一瞪,大声的说道:“看什么看?谁再看今天晚上我去敲谁家门。”
众人收回视线,噤若寒蝉。
就许三这样的小白脸,小手指头随便一勾,家里的浪荡娘们不得乖乖的把自己衣裳剥干净了凑上去?
许三心里恨得牙痒痒,不就是调戏你几句么?至于这么编排我?
杭舒章正准备接着说呢,和兴茶楼外跑过一群五六岁大的孩童,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着:“第一奇闻,第一奇闻,有人上添香楼提亲咯。”
路人听得这群小孩的话,抓着小孩问:“什么人去提亲?”
被抓的小孩说道:“我也不知,别妨碍我,我喊完这条街还有别的巷子,喊完我要去领赏钱和糕子吃,去晚了就没有了。”
说完这话,那小孩掰开路人的手,往前跑去。
和兴茶楼内的众人有点坐不住了,有人结了茶钱举步朝外走去。
“走走走,咱们也去凑这热闹。”
立即有人紧跟其后,想去瞧第一手热闹。
一下就散得干净的和兴茶楼显得有点空旷,许三把手里的折扇一折一折合拢折齐,往后颈衣领一插,挥手弹了一下袍角,把放在右腿膝盖上的左脚放下,站了起来,举步朝外走去。
杭舒章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这,冲我来的?
看着许三那不慌不忙的样子,杭舒章心里急得要死,可,不能急,如果不出意外,此次事件的主人应当就是自己。
谁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这事?
这要是闹得太大,往后嘉树该怎么办?
杭舒章心头有些后悔应下苏韵香的请求。
可若是不应下,添香楼若是知晓自己夜宿韵香院,追究起来,自己没有那么多钱赔。
花魁的初夜何其昂贵?添香楼势必不会放过自己。
就算最后发觉自己是女子,无法对花魁做什么,可身份暴露,自己身为女子夜宿花楼的风声一传出去,嘉树想必也不用科考了,以后说亲也难。
杭舒章颓废的觉得,自己怎会把事情弄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呆坐在大堂中间的台子上许久,脑海中思绪纷繁始终不能安静下来。
杭嘉树跑到和兴茶楼,进门一看,见杭舒章痴坐着,一把拉住杭舒章就往后堂拽。
杭舒章被杭嘉树拉扯得脚步踉跄往前走,走了几步醒了过来,伸手去掰开杭嘉树的手,“嘉树,放开我。”
“二哥,快走。”杭嘉树有些气喘。
“怎么了?”杭舒章有些不明所以。
“快归家,那些人朝和兴茶楼来了,恐怕等会要被堵住。”杭嘉树喘息着说完。
说完后拉着杭舒章往和兴茶楼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