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一到门口,队员伸手拦了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小龟和崔颖一把捂住了嘴,随即,崔颖紧张的小声问道:“薛郎……”
那名拦他们的队员看了眼后面的房门,小声说道:“队长受伤了,这会正休息,沒有大碍。”
猜测得到证实,一听薛郎真的受伤了,俩人急了,一扒拉那名队员就冲进了薛郎的房间。
两名队员相互看了眼,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俩人跟薛郎的熟悉程度他们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属于什么关系,要不,就算俩人拳打脚踢,这边不还手,她们俩也不可能让俩人移动半步啊。
俩人一冲进房间,就看到了上身几乎缠满纱布的薛郎躺在那里,立时扑了过去。
薛郎被开门的声音惊醒,眼睛刚刚睁开,一股香风袭來的一刻,他眼前突然出现两个焦急的美丽面孔。
眨巴眨巴眼睛,还沒搞清状况呢,崔颖和白小归就颤抖着手,却又不敢摸,盯着那些纱布,眼泪就噼里啪啦的下來了。
薛郎也从迷糊中回过神來,声音有点发哑,但中气还算足的说道:“你们这是给嫂子省洗脸水吗。可别告诉我是哭丧。”
俩人这才看到薛郎睁开了眼睛,沒理会薛郎的笑话,眼含泪花,焦急的问道:“伤哪了。”
“重不重。”
薛郎知道俩人这是真担心,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说道:“沒事,缝了几针,一会就可以拆了纱布了,爷爷的药好用着呢。”
小龟当过护士,在薛郎说完的一刻,抬起胳膊擦了下泪水,扭头找到了暖瓶,起身就去倒水。
崔颖则眼泪滴答着,哽咽说道:“真沒事吗。你可别骗人……”
薛郎感受得到俩人的心意,看到崔颖不信,抬起胳膊活动了下说道:“放心吧,啥零件也不缺。”
白小归毕竟见多了伤者,刚才只是过于关心才乱了方寸,这会倒完水已经恢复了,虽然还心疼,却不像崔颖那么失态了。
见薛郎活动胳膊,她忙端着水杯过來说道:“别乱动,崔颖,你喂薛郎喝点水,少喝,多喝几次,我去弄早餐。”
“我真沒事……”
薛郎哪里好意思让喂。刚要争辩,就被崔颖的水杯挡住。
看着崔颖眼泪还在掉呢,薛郎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伸出的手沒再抬起,顺从的让崔颖和小龟抬起自己的头,垫上枕头,探头喝了口水。
小龟整理了下脸,刚要去给薛郎弄吃的,脚步声中,岳梓桐的声音响起:“醒了吗。”
两名已经关上门的队员小声说道:“醒了。”
随着声音,门被打开,接着,岳梓桐端着一个大号砂锅走了进來。
看到薛郎坐了起來,她笑了笑说道:“小归,快去厨房拿副碗筷,药粥我已经熬好了。”
小归一看已经熬粥了,也沒多问,答应一声就跑了出去。
崔颖也忙放下水杯,起身去接砂锅。
岳梓桐挡了下笑道:“傻丫头,烫着你。”
说着,将手里的砂锅放在了茶几上。
薛郎趁着这会又坐起來了点,靠在了床头,笑道:“嫂子,辛苦了。”
“外道了哈。”
岳梓桐说着,直起腰看了眼身后。
薛郎顺着她的视线一看,才知道队员沒走还站在门外,遂说道:“嫂子,帮他俩找身衣服让他们回去休息吧,我这沒事了。”
“好。”
岳梓桐答应着就离去了。
两名队员转过身,看到薛郎的手势,也都一个立正,无声的离去。
正好白小归也回來了,薛郎看着忙活的俩人,心突的一跳。
这会他才注意到俩人都是真空,胸器在宽松的睡衣里直晃动,晃的他心里乱七八糟的。
在崔颖一边走一边吹粥碗的一刻,他再也无法矜持了,忙接过碗,说什么也不让喂了。
看崔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硬抢自己手里的粥碗,他忙转移话題说道:“小龟,你俩帮我把纱布拆了吧,一会还要出门。”
说着略微转过身,以防止支帐篷。
还沒等崔颖和白小归说话,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薛郎含着一口粥刚刚咽下,白小归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就递了过來。
薛郎扭头一看,见是金腾的,遂伸手接了过來,接通,直接问道:“啥事,干活可沒时间,我这会可是病号。”
那头金腾笑道:“你真以为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打电话是问你那破车怎么处理。”
薛郎想都沒想脱口说道:“当然要修车费修车了,要不忙活一晚上,还要自己修车,我图个屁啊。”
那头金腾笑道:“要修车费啊,好说,那你就告顾海波吧。”
告……
薛郎直眨巴眼睛,沒搞明白金腾是玩笑还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