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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漆木盒子,薛郎沒有动其他的,叫过搬运炸弹的一个队员,指着两个大旅行箱说道:“这俩箱子要妥善收起,一并送到别墅。”
“是…”
那名队员应声领命,将两个已经被暴力破坏的箱子挪到一边,小心的拿起那两枚炸弹,先一步将炸弹送出。
薛郎沒有再管这里,也沒管队员带來了仪器,检查是否还有爆炸物,是否还有密室之类的,反正有依兰香在,金腾他们也无法靠近,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时间,怎么也处理完这里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心里不免好奇,好奇八爷爷为何如此看重这个盒子。
这个盒子表面看,正面有一个个大小均等的小方格子,格子中都雕刻着字,而字体,却不是现代的,以薛郎的水平也就能看出这是民国以前的东西,因为沒有他熟悉的简化字。
密密麻麻的小格子足有上百之多,而且看得出,这些字迹上都有磨损痕迹,老漆都被磨的漏出了木质,显然是触摸导致的。
但薛郎却看不出什么來,晃了晃,放在耳边,也听不出里面有动静,也不沉,无法判断里面装的是什么。
至于开启,他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也沒有看到盒盖的缝隙,似乎是一体的。
沒搞明白,摇了下头,他不再多想,拿着盒子快速奔出屋外,直奔唐娟所在位置奔去。
他要抓紧时间审问,这才是正事。
奔到二组留守的位置,见金腾站在那里被队员挡住,遂停住脚步上前说道:“前面空气中有毒,不致命,却会让人眩晕,要是进入该区域,最好弄些防化兵來,要不,还有三个小时多点,就无药自解了。”
“生化武器吗?…”
金腾大吃一惊。
薛郎摇了摇头,凑近他耳边说道:“是春..药类的**,很古老的配方,对人体无碍,除了昏迷,沒啥影响。”
哦了……
金腾松了口气。
要真是生化武器,那可就麻烦了,这里虽然人口不密集,也有大几千人开外。而且,不远处就是人口密集区域,要是扩散,那麻烦就大了。
“那你怎么……”
薛郎不等他疑问说完,打断了他说道:“有解药,不过只有这几个可以出入的量,沒时间配制更多。”
好吧……
金腾明白了,明白为何炸弹都搬到了附近,摆在街边了。
薛郎沒时间跟他细说,指了下不远处说道:“炸弹你來处理,我要去审讯了,唐娟就是目标,是不是死神一会就知道了。”
金腾当然也记挂着这事,是不是正主,是不是可以结案,就看这一锤子买卖了。
于是,挥挥手说道:“快去,记着录音…”
薛郎点了点头,拿着那个盒子就直奔防爆车而去。
八爷爷看到薛郎抱回的盒子,眼睛一亮,一把拿过來,抚摸着,就跟久违的朋友乡间一般。
薛郎顾不上问这是什么东西,将盒子递给爷爷,证实是八爷爷要找的东西后,转身下车,來到另一辆车上,说道:“任何人不得靠近,打开录音…”
“是…”
已经赶到的陆锦应声操作。
薛郎看了眼面前的那个受伤男人,发现沒啥特殊的,面容还算过得去,典型的华夏人,长得也算魁梧,也算得上帅气,并不凶恶。
那个家伙歪倒在座椅里,眼球转动的权利都沒有,心里跟其他被制住过的人一样,惊骇。
这是什么手段,他不得而知,但他赖以自傲的手脚,却失去了控制能力,这是他惊骇的原因,自己空有武力,却成了待宰的羔羊。
薛郎看着他,短短树苗,心里大致有了判断,看到他大腿的枪上已经被包扎,遂拽出金针,径直走到他面前,手幻起虚影,闪电般的使出了气血逆行。
这是杀害他战友的人,薛郎焉能客气?反正他早晚是死,快点掏干净他肚里的东西,交给金腾折腾去吧。
在那人脸部肌肉开始抽搐的时候,薛郎沒有耽误时间,从后座提溜出唐娟,将她放到受刑人的对面,摆正了身躯,要在心理上彻底摧垮这个凶残恶毒的女人。
受刑的男子身上青筋渐渐隆起,身躯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汗水,顺着发髻流淌而下,面部的肌肉也无序的抽动,再沒有之前的俊朗,狰狞之极。
薛郎沒有停止,虽然大部分人到了这会就基本招了,但他不准备來第二遍,让对方有适应,麻木的机会,要在第一轮就摧垮他的意志。
看着男子脸部的肌肉纠缠到了一起,脸色更是酱紫,气血已经逆行,薛郎淡定的看了唐娟一眼,刚准备给那男的解开,突然,他顿了下,随之挥手解开了男子的气血逆行。
就在刚才那一眼,他从唐娟眼里看到的不是恐惧,反倒是怜惜,心痛,愤恨,各种复杂神情,甚至还有爱慕的眼神流露,唯独沒有恐惧。
关系不一般那…
薛郎暗自冷哼,随之说道:“滋味不错吧,别让我來第二遍,我不介意再來一次,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回答我的问題。”
可让他意外的是,那男的剧烈的喘息,近乎瘫软,脸色张红还沒消退,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费事……了……來个痛快……”
恩?
薛郎有点意外。本來时间就长了不少,折磨更是比一般的要多得多,这货居然头脑清晰,意志依旧坚强。
居然能挺住……
薛郎沒再废话,迈步上前,就准备继续。
可就在他上前的一刻,突然,眼角余光看到唐娟眼中光芒迸射,小脸更是泛起潮红,要不是不能动,估计这会早就扑上去,给这货來个香吻啥的了。
看样子不是情窦初开,反倒是热恋啊…
薛郎眼睛虚了下,停住了脚步,随之挥手制住了男的,将他推倒在座椅里。
虽然知道俩人关系不一般,但薛郎也有底线,断然不会用唐娟來刺激那男的,那男的也不是很重要,起码在他來看,目前,唐娟的供词更重要。
将那男的视线挪开唐娟之后,薛郎快速施针,要先搞定唐娟,得到重要消息后,再來对付那男的。
气血逆行不分男女,唐娟一样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可让薛郎更加意外的是,百试百灵的气血逆行,再一次失去作用。
唐娟气喘如牛,汗如瀑下,却沒有一点崩溃的样子,思维清晰,意志坚定,对薛郎的问话嗤之以鼻。
还真是一对……
连续失败,薛郎并不气馁,让唐娟喘一会,身上的剧痛消失,再來一轮,要不,频繁的折磨,会让她神经麻木,增加抵抗的强度。
同样让唐娟倒在了椅子里,薛郎拎起那男的,刚要施针,突然,他在那男的眼睛里看到了祈求,哀求,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恨。
这啥意思……
薛郎上一世可是心理学博士学位,作为精英特种兵,执行特殊任务,这些学科还是用得上的。
错愕了下,薛郎沒有使用气血逆行,而是解开了那男的的限制,想知道他那眼神里的含义。
让薛郎更加意外的是,那男的一能说话,沒了人声的嘶吼哀求道:“求求你别伤害他,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啊?
薛郎有点发蒙,这是什么情况?用情这么深吗?
但他也就是短暂的一顿,指着唐娟冷声问道:“告诉我她的身份…”
那男的吞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嘶声说道:“他是我们的主人,死神,是德亲王的重孙。”
呼……
薛郎如释重负。
终于对上号了,只不过沒想到死神居然是个女的,才不过二十出头,想來八年前绝对不是她,应该是她的父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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