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破心事的我,此刻面上也晕着两坨红。
仿若英勇就义,我也直生生的硬了口气,“好。”说话的态度,仿佛英勇就义一般。傅冥彦挑了嘴角,笑意越加浓重。
仿佛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只自动跳入陷阱的羔羊。
只是我还不自知。
在零度一开始就从一个小小的酒托做起,打着转到处推销。干着酒拼拼着口量,对于这些,我还是有几分信心。
到底是真枪中一口一口练出来的,论喝酒我恐怕也不会输。
可是在此之前,我一直忽略了一个条件,那么就是只有条件输了要用喝酒。连输了三把,硬生生吞下三杯呛鼻的酒宴,我不可否置还是有一些信心灰丧。
“我不作弊,单凭脑子这块还是能够轻松赢你。”傅冥彦十分熟练的拉出一顺溜的牌,说这话还乘着,单手发牌的间隙点了点太阳穴。
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吧。
我吞了吞气,声音有一些不太服气,“干花这种牌的玩法,我连听都没听过。自然是不熟练才让你赢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吞入肚腹的酒液,给我的勇气。
我竟也平白无故敢开口,直接杠。男人对我这一套说辞,要也没有不满。
意外的绅士了一次,刚刚整理好的牌摊在桌面上。语气轻松,“既然你不熟,那不然你来提?玩什么随你,输了你喝两杯我喝一杯。”
这个条件实着诱人,男人可谓说是退让了很大一步。
一时的好胜心占了上风,我进也忽略了他语气中满打满算的算计之意,没有多过的思考,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那就玩……”我眼神扫过那些散乱的红黑牌对,转了转,心中一个想法生成。
当即便敲定了下来,“不如,就玩摸乌龟好了。”
傅冥彦刚还垂着的眼帘,突然抬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浮起一股好笑的意味。
“这么简单的玩法,你真当我是个脑残不成。”
他咬着字坎坷道,样目瞧下来,明显是对我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法,感到无语。
我不胜意,摇了摇头,颇为真诚的说道:“正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所以才选这么简单的玩法啊,照顾我嘛。”
自己拉下一个台阶,我也十分欢喜的跟着下。
上下犹疑的望着我,傅冥彦终究还是冷着笑,应承了下来。“那我就让一让你吧,反正到头来你还是得输。”
装作没有听到似的,我挎着小布,毕竟从放着酒杯的桌子上,拿来了几杯酒摆在我和傅冥彦的堵台前。
最后才将那些散乱的牌重新整理了一遍,分成两份递给他。
他接过那份牌的面色依旧有些难看,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冷着脸将一对对的牌从那一份清理出来,最后只剩下八张。
我早就藏好了一只‘乌龟’压在杯子底下,当我自己的牌整理下来,余剩七张。
他眼神压制看着我手上的那几张牌,明明就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
却在这时候,我敏感到了喉咙一阵干涸,心中也显得十分紧张。将手蹭了蹭桌布,仿佛接过好运一般,我率先开口。
“不如让我先摸牌吧。”
那个人举了牌,放在我眼前。
我下意识就去抽动最中间的那张,却被那个人压了力拿不出来。默默移了动作拿了中间临边的一张牌,小王。
正好与我手中一张相应,取出来将两张对子放在桌面。
我笑得十分开心。
“哼,如不过是运气罢了。”男人冷哼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话,这一局我如有神助,抽一张,中一张,最后乌龟稳稳的落在了傅冥彦那边。
他冷脸,喝下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