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酸痛冲入脑髓,袭遍全身。
“唔——”
她没忍住踢了一脚,铆足了劲,却在应珣的束控下纹丝不动。
稚宁疼出了泪。
饶是如此,应珣也没心软。
避开她红肿的脚腕,抓握得更紧,少女无法挣脱。
“轻点轻点!应珣哥哥,别碰那里……”
“轻点轻点!”
却并没有换来怜惜。
尖叫声聒噪不已,稚宁不得不捂紧嘴巴隐忍。
应珣原本没多想,但由于稚宁捂着嘴,痛呼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闷哼呜咽,眼尾泛红,又娇又弱。
她不停颤抖,像只受不住折磨濒死的天鹅。
眼泪向来是很好的催化剂,惹人遐思,她那双眼睛更仿佛会说话,一直在凄凄哀求。
有些事,应珣没有实战经验,可维持这么多年浪荡子的伪装,理论知识早已刷满。
怪诞的感觉奔涌在心间,跃跃欲试的情绪以迅疾之势破土而出。
突出的喉结在昏暗中滚动。
纯洁懵懂的少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另一人的视线强行染上了浮靡的光。
仅剩的憋闷不适,被热浪淹没取代。
这是多年以来,应珣被困在黑暗密闭的环境里,第一次脱离了欲以死寻求解脱的苦海。
却也坠入更加深不见底的暗洋。
隐秘的情潮应珣一时难以应对,但好在是在黑暗中,不至于被发现。
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问稚宁:“怎么突然过来了?”
有赖于应珣刚才的狠心,稚宁的腿好了很多,而随着他放开手,抽筋的小腿已经不疼了。
应珣紧接着为她处理脚踝的扭伤,她没拒绝,“哪里突然了,我有给你发消息事先通知的,可你都不理我。”
应珣目视着她抱怨的小模样,“抱歉,事情都赶在周末了。”
谁知稚宁根本不生气,仰着小脸,“我知道,所以我过来了,来督促你好好吃饭!谁知道你根本饿不着,阮凝初每天都来给你送饭?”
应珣哑然失笑,“吃醋了?”
应珣有意转移话题,喉咙发堵,呼吸里充斥着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么快赶到顶楼,初衷是为了阮凝初。
他担心阮凝初不敌稚宁,受到刁难。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考虑过稚宁的处境,身为他的未婚妻,提防刁难一个背负着绯闻的女人,是应该的。
他从来没有正视过稚宁,不在意、不关心。
可为他奋不顾身的,偏偏是他最不在意的人。
稚宁哪知道应珣默默在心底给她加了分,还在暗戳戳酝酿着自己的小心思。
“我才不会吃阮凝初的醋,你又不喜欢她!但你必须记住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只能吃我给你准备的食物!”
“你会做饭?”
稚宁一愣,打肿脸充胖子,“当然。”
胡说八道罢了。
反正再过不久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他还能真让她下厨?
他讨厌死她了,该巴不得见不到她。
“话说这么久了,阮凝初怎么还没叫来人?我亲眼看到她按电梯按钮的,她当时急成那样,救援早该到了,她不会急晕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