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真的觉得,这夫妻好像两个陌生人,今天二姐说的那番话,倒像是在说自己。
三妹离去的身影,显得有些憔悴,离开时,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待她走后,书桌前的凌守逸,才自言自语道,“招式颠来倒去,步法乱七八糟,心法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哼,凌守国,你连自己的兄弟都不信任么?居然传一套假的功夫,还是说,你根本没打算让我们这支传下去?”
......
夜晚的凌家庄,比白天更为清冷。
三妹书房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重新来到了先前与大姐二姐交谈的那个亭子。
亭内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还没等她走近,那人便转过身来,深情地望着她。
“小姝,你来了?”
那人只是轻轻唤了她一声,三妹便心神一荡,身子不自觉软了下来。
三妹原名徐静姝,在这庄内,除了面前之人外,没有其他人,会唤她做小姝。
而眼前之人身材消瘦,面色阴冷,眼窝很深,正是凌守逸之兄,凌守真。
两人虽然是亲兄弟,但凌守真的相貌却完全比不上亲弟弟凌守逸,不过对于徐静姝来说,自己的丈夫,完全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
凌守真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接着便开始亲吻她的面颊,耳垂,抚摸她的脊背,接着伸入她的胸口。
他的每个动作,都表现出了相当的侵略性,是那么大胆,那么肆意妄为。徐静姝没有丝毫的抵抗,脸颊绯红,吐气如兰,甚至还隐约表现出迎合。
眼前这男人温柔体贴的举动,使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一晚的旖旎,那是她沦陷的开始,亦是她的心魔。
这场无声的大戏,持续了近半个钟头,直到那男人抽回了湿漉漉的手,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拥在怀中,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这几天我不在,真是委屈你了......”
“没有,一点儿不委屈......就是有点想你。”徐静姝面上潮红如旧,吐字柔软无力,蚀骨销魂。
“唉,可惜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凌守真眼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然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说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孩子会不会......”
“还说呢,那段时间他都没碰过我,除了你还能有谁?”徐静姝嗔道。“咱们名不正言不顺的,只是苦了这孩子,一出生便要管别人叫爹。”
凌守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嗔怪,知道她心中所想,劝慰道,“好了好了,你放心,等我找到了祖父的真传,就跟我那个武痴弟弟摊牌,按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多说什么的。”
“嗯......其实他我倒无所谓,就是怕二姐......”
“她又怎样,你无感你的丈夫,难道我不是这样?这死女人处处约束我,一点不顺呀的心意便要管教,年纪又大了,实在是连你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可她毕竟是你的原配,要是哪天被她知道了我们的丑事,我看你怎么......”徐静姝话没说完,只觉嘴唇被人堵上,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先是一阵娇嗔,假意抵挡,然而只抵挡了片刻,便不再抗拒,任由其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