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的动静太大,被她打了一顿,还是昨天,吃饭的时候多看了她一眼,又被打了一顿,再就是今天......”
“今天怎么了?”陆晨问道。
“我把她的衣服和我的裤衩放一起洗了......”
“那你这不是活该么。”陆晨向后一仰,两只脚搁在办公桌上。“交流倒是有了,但可惜都不是正面的......这样,你买点什么东西孝敬孝敬她,缓解一下关系先。”
“我被打还要割地赔款,什么满清政府?不干不干。”盛一凡使劲摇着脑袋。
“那我就爱莫能助咯。”陆晨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盛一凡坐在沙发上,思考了很久,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毅然起身,朝门外走去。
见他这副模样,陆晨笑道,“怎么,想通了?”
“我去买点缓解内分泌失调的中药......要是不管用,就用安眠药。”
......
等到盛一凡走后,陆晨背后的房门被打开,走出一道曼妙的身影。
黄期渺走到另一排沙发,也就是盛一凡没坐过的那边,默默坐下,一言不发。
她依旧面无表情,宛若一座冰山般。
“大小姐,我这儿有正门,为什么不走正门啊?”陆晨颇为无奈地道。
黄期渺没有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陆晨桌上的文件。
陆晨悻悻地闭上了嘴,随后进入工作状态,全神贯注地开始处理面前的文件。
谁知这时黄期渺反倒开口了,“这几天住下来,我发现了不少你在暗中安插的岗哨,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值得你们灵术协会那么重视?”
“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或者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黄期渺没有答复,因为她既不想和盛一凡搭话,又不想在陆晨面前示弱。
于是场面再一次冷了下来。
又过了很久,黄期渺再次开口,但却和上个话题毫不相干,显得有些突兀,“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陆晨终于是放下了笔,看了黄期渺一眼后,拿起一旁的咖啡,“你果然已经知道了......”
“我也是最近才有所察觉,为此试探了不少亲信,但他们口风紧闭得厉害,连这个时间,也是我推测出来的。”
“说说看。”
黄期渺没有立即回答,她将脑袋转到一旁,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天空,轻轻叹了口气后才道,“四年前,我接手了东海联盟。按照我的秉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会接下这样大的摊子,这当中一定有什么契机,可是我思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合理的答案,我的记忆似乎缺失了一段,就好像一根绳子,从中间剪开,然后被粗劣的手法拼接在一起,乍一看看不出破绽,却经不起推敲。还有......我有写日记的习惯,恰好那段时间的日记,风格与前后时期截然不同,而且也没有提到最关键的一点,也就是我接手东海联盟的契机,当我后来想仔细研究其中奥秘的时候,海姬却跟我说,日记被她弄丢了......呵呵,这种糊弄三岁小孩的谎话,也只有海姬才编的出来。”
她看了眼神色逐渐凝重的陆晨,继续道,“假如只有一件,或许是巧合,但偏偏这两件事都凑得那么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
“当初的布置天衣无缝,按理来说绝对不会有纰漏。然而现在你却从蛛丝马迹中,窥探到了一丝真相......旁人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去问那个向你泄露出蛛丝马迹的人吧,只有他的答案才能让你满意。”
“哼,装神弄鬼。”黄期渺啐了一声,便要离开。
这时陆晨叫住她,“这么多天跟踪下来,就是私生饭也没那么丧心病狂......你观察得怎么样了?得到什么结论没有?”
黄期渺自然直到他话中所指,“除了人渣,还是人渣。”
“既然知道他是人渣,就不要过多窥探他的隐私了,你没听见他刚才说的吗?要处理一些私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