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思考着,被傅冥彦沉静的声音拉回了神,“你回去吧。”
恐怕之后的谈话就涉及到了公司内部的结构权争,我再也听下去也没意思,便走了出去。
刚出了公司大厦的门,何欣馨便立马跟了上来。
“何小姐,还有别的事吗?”
要是之前在宴会的那些话,只是没撕破脸皮的小打小闹,那她现在这架势,是想要堂堂正正的撕了?
我堂堂正正挺了腰,也不怯。
“看来你在冥彦面前,也没什么力度啊。呵呵,连重要的话冥彦都没让你听,也不过尔尔。”何欣馨轻视的眼含着一丝嘲弄。
“我劝你,你还是去巴结别的男人吧,冥彦,你可高攀不起。”
我冷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女人犹如跳梁小丑一般,在我面前蹦来不去。
一次两次的,忍了就忍了。但我最烦的就是这种刻意来我眼前抬杠刻意挑拨的,但该要的脸面也要留几分,不好撕的太狠。
怕以后傅冥彦要是替他找我麻烦,我也好回个以牙还牙回去,直接反讽。
“彼此彼此。刚刚你在他面前,一口一个傅总,叫的尊敬。现在倒跑我这叫冥彦叫得亲热了,你说,傅冥彦听到了会怎么样?”
我作势,拿起手机。
何欣馨精致的脸被气的泛红,手指直指着我,有些抖。
“你算什么东西?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又不是你的下属。”直接打断她的话,我转身打了辆出租便走了。
只徒留何欣馨气到面红站在原地,丑态百出。
“呵。”我冷笑出声,将目光收回。
泥人也有三分性,她多次惹我不快,我也没必要忍下去。
怕回家傅江寒没离开,我便去宾馆睡了个觉。
途中被激昂的电话吵醒,打来电话的是个中规中矩的女声,说是傅冥彦邀请的。我这才想起他口中所说要给的教训,心慌慌的跳了跳。
咬了咬牙,我终还是答应要去,毕竟要将这事说清楚。
却没想等着我的是个妇人,看似三十岁的脸保养得仪,一举一动中都透露着大家规范,“我私自让秘书以冥彦的名义来将你请来,还望你不要见怪。”
我面笑肉不笑,但不语。想看这人到底是买的什么关子,究竟是好是坏?
她提起一柄茶壶,动作不紧不慢,话含了意味,“我听说冥彦在宴会,第一次带了一个无关公事的女人,我这个长辈也是好奇,才叫得你来。”
手紧握了一下,我心猜测。
傅冥彦是傅家人,虽然只是一个义子。
但以长辈身份来居的除了傅老爷,还有他的继母孙雅琴。
这两人可是战队敌方,我现在只是傅冥彦手下的棋,没必要去缆冲锋陷阵的活。
没有攀上话头,我只低头笑了笑。“你误会了。”
孙雅琴面色从容,只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便听见一阵脚步声。
见来人,露了个委婉的笑:“冥彦还真是来了巧,难不成是急着来见人?”她眼梢挑了一下,看起来像是调笑,实则看不出任何玩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