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听明白了吗?”
投降的男人被捆绑在他住所一张椅子上,结结巴巴地说道:“长官,我可不知道什么啊……我只是个报信的。”
“你在开玩笑吗?说不说!你一个通讯的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审讯的士兵愤怒的拍着桌子。
“那个,那个我们是单向联系的,真的没有…诶,不要!不…”士兵怒冲上前一脚踢翻了捆绑着男人的椅子,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水桶和毛巾。
士兵直接把毛巾扔在男人的脸上,就开始拿起水桶开始往他脸上浇灌,引起男人一阵剧烈挣扎。
“唔,咳…噗呜,噗…”
在一阵痛苦的声音传出后,士兵扔掉了用完了水的水桶,掀开了湿透的毛巾,抓着男人头顶上的毛发,恶狠狠地问道:“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
“……”男人没有回话。
在后面的军士走了上来,用脚踢了踢好像是死了的男人:“不会是昏迷了吧,你快把他弄醒!”
另一名士兵走了进来,对着军士说道:“队长要你过去一趟。”
“哦,好。那个,你把他弄醒,再继续审问!”军士临走前对刚才审讯的士兵嘱咐道。
这个目睹了自己同伴死在机枪下而投降的男人虽然因为自己的投降免于一死而庆幸了一会,但是他很快就不那么认为了。
这些人现在正在对他进行了严厉地审讯,甚至动了重刑。在他被灌水之前就被裹着毯子用棍子殴打了一番,还用上了皮鞭。
他并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从他很干脆就投降就可以看出来,虽然在枪口近距离指着自己的情况下少有不投降的人……但,这些人问的他是真不知道啊。
他说什么对方也没有信,就一直对他用刑,弄得他死去活来的,他都思索着要不要安排一个谎言给他们算了,然后他被灌水弄昏迷了……
“没有问出什么吧?”第一坦克中队的中队长笑了笑,问起自己侦查车队的部下。
军士耸了耸肩:“不清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嘴硬,真没有问出什么来。”他看了眼在屋内翻找着什么的勒斯,问了句:“我的英雄,你有什么发现?”
“我说你们来的也够急的,补给车队也不带一个,看我们早上都吃的什么?就那两块饼干?”
“……”队长和军士都一脸无语,他们不都是赶着来救他们的嘛,哪来得及顾及这么多。
“我还以为你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呢,这吃的方面我们可以找下他们存放装甲列车的地方,他们应该有吃的。”
“那个列车车库?你们拿下来了吗?”军士停下了动作,回过头来接着说道:“这里我发现了一些报纸,是南澳州当地发行的,这里有些词汇被截取了出来,你们看看。”
说着便朝两人扔过来一些有着小窟窿的报纸。两人接过一看,果然如此。
“不过这日期,这是上个月的啊。”队长留意了下报纸的日期。
“可能新的东西在别的地方吧,这个房间没有。话说,这里真的是他们的房子吗?两个男人?”
“据镇民说,他们是三个人。”中队长放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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