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个死士正在站前人群中比较靠前的位置,他眼睛盯着站在台上正在讲述发展方向的福克斯,有点茫然。
他是帕斯南方小镇罗金厄姆的居民,由于当时福克斯没有上台,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西澳居民教育医疗保障,忘了说了,他患上了绝症。
由于他的病症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医疗方法,而且医疗机构还向他收取了高额的治疗费用,这让他这个有妻儿四人的男人感到莫大的压力。
他有孩子要养,自己也要医疗费,但是他的工作所获得的报酬远远不足以支付这些费用,这让他不得不向当地的放高利贷的人借钱,自然很快债台高筑。
他很痛苦,也很茫然,不知前路到底在哪里。每天放高利贷的人都会派人过来催促赶快把钱还上,自己的每次治疗结果医院都打上不理想的选项……
借的钱越来越多,自己的病也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他只好每天在被催债的人痛扁一顿之后酗酒消愁,很快,他的家人也对他丧失了心情,离开了他。
他对此大发雷霆,认为自己的妻子是个该死的骗子,她骗了他对她的爱情,骗走了他的孩子们,邻居们几乎每天都听到从他屋子里面传出来的物品破摔声,他又在砸东西了。
直到有一天,他鼻青脸肿地躺在冰冷的街道上,些许血迹染红了他脸下的路面,他从微眯着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双擦得呈亮的皮鞋。
接着他听到了一句话:“想复仇吗?”
他下意识地用自己的头部磨擦了一下冰冷的地面,当是点了点头,他伤的有点太重了,话已经没力气说出口——催债的人今天出手太重了。
啪的一声,地上出现了一小沓澳磅和一张小卡片,传过来一句话:“我帮你叫了救护车,你出院之后,打这个电话,会有人给你安排一件工作,做完了你之前的债务我就帮你还掉。”
然后他就听到了皮鞋离开他声旁的声音,神秘人离开了。他用尽全力把手伸了过来,紧紧抓住了那一小沓钞票和那一张小卡片,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就是他现在所有的希望!
救护车虽然姗姗来迟,但是医护人员也很快发现了躺在街头上,非常显眼的他。
在抱着已经昏过去的他上担架的时候,一个医护人员很八卦地说道:
“伙计们,我敢肯定这又是一个在酒吧赌钱然后喝的大醉出来之后,被街头的小混混盯上的可怜虫!”
另一个医护人员也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他的钞票可没有被抢走!这个可怜虫不是一般的幸运啊!”
接着就是一场哄笑,他们见多了这种人,不过就是对这个人的钱没被抢走有点好奇而已。
出院后,这个人毫不犹豫地拿起了街边电话亭里边的电话按照卡片上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人接了起来,在听清楚电话那头的人说的所谓“工作”后,他的毫不犹豫变成了举棋不定。
电话那头让他去杀一个人,还是用手雷去炸死那个目标,在搞懂大致情况后他开始犹豫了,他犹豫是不是应该接这份工作。
很快,电话那头再次说起了那天晚上说过的话,“你的债务,只要你去做这件事情,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帮你还掉,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
他妥协了,他表示愿意接下这份工作,电话那头的人对他的识时务非常满意,并承诺如果成功会帮他想办法治好他的病症,这让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虽然他已经从医生那里获得了自己的病症无法再进行救治的结论,可是一个人,真的会放弃自己活着的希望吗?
他当然选择了相信,从他对电话那头的人的印象来看,他猜想对方也是有着一些地位的人,自己的病说不定真的会有办法治好。
他不知道的是,在电话那头的人挂上电话之后,一脸嫌弃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道:“无论这家伙成不成功,你们都要保证他彻底死绝!”
接着他又开口问道:“另外一个死士找到人选了吗?”
站在前方的手下唯唯诺诺地答道:“找到一个差不多的,都是得了绝症快要死的人,但是也像刚才那个一样,还怀着自己还能活下去的心态。”
接电话的人又吐了一口唾沫,狠狠地说道:“要不是为了除掉这个福克斯,我才不会对这两个贱民那么客气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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